風安安等了半天覺得不對勁一睜開眼睛就看見珠兒兩眼翻白暈了過去。她暈血!
風安安慢吞吞的坐起來,咬著牙自己褪了衣衫解開布條瑩潤白皙的肌膚上赫然是一條血紅的傷口。拿起藥粉撒了一些在傷口上,又撿起布條一圈圈纏上去可是卻無法打結。受傷那側的手臂完全不能動,一動牽扯到腰側的傷口又要流血藥就白換了。
“楚辭。”門口的楚辭聽到風安安叫他,推門進去。站在門口愣了一秒後把門關好。那是一片光潔雪白的女子背部,纏繞著歪歪扭扭的白布條。一看地上昏死的珠兒,他明白了個大概。
“幫我打個結,珠兒昏過去了。”風安安背對著他說道。
楚辭走過去,動作輕柔的處理好布條。做好一切後微抬頭,輕輕吐出一口氣。
女子淡淡的馨香和著血腥味縈繞在他鼻間,黑眸幽深了幾分。
“主子,我去拿兩件衣衫來給你穿上。”衣櫃就在不遠處,楚辭挑了兩件寬鬆簡單的白色薄裙。
回到床邊從背後把風安安可以動的那一邊輕鬆穿上,另一隻手不可以動就有點麻煩了。楚辭移到前麵來,盯著風安安的臉目光清澈如水,“主子,我們小心點。你不要動,我慢慢給你套上。”
由於那隻手垂著,勢必要往下望,女子完美的玉峰在他眼下若隱若現。楚辭盡責的輕柔把水袖給風安安從下往上套上去,到一半的時候風安安開口了,“楚辭,你為什麼不敢看?我的身體不夠美?還是你覺得我的臉不夠美?”
楚辭微涼的指尖一顫沾上了她的肌膚,也就那麼一下。而後像個沒事人一樣從容移開,淺淺一笑,“主子,你很美。”
風安安眼裏的邪惡隱去,懶洋洋的的任其給她穿衣。終於完全套上去後,楚辭的目光再也沒往下看一點點。把衣衫拉過風安安細致圓潤的肩頭,給她係好。
“主子,你先好好休息。我下去準備點受傷喝的藥粥。”
路過珠兒旁邊時,不知用了什麼方法,在他剛剛出去後珠兒就捂著腦袋醒了過來。
這才發現風安安已經躺下了,萬般自責道,“娘娘,嗚嗚,珠兒沒用。珠兒一看見血就身子發虛;娘娘,你太厲害了,居然自己換了藥;娘娘,你放心,珠兒會慢慢習慣的!”
風安安無語,“珠兒,難不成你想我天天受傷?”
“啊?不是,不是,呸呸呸。”珠兒又陷入自怨自責中。
“好了,珠兒,你出去吧,我想睡一會兒。”珠兒不情不願嘟著小嘴兒退出去。
夜,黑暗中傳來低低的嘲笑聲。
男子輕佻的說道,“事實上,你這些年從不近女色,我以為你真做了太監呢。”
隱沒在黑暗陰影裏的男子沒有說話。卻傳來那輕佻男子的悶哼聲。“我發誓,我真的什麼都沒看到!隻是見你一副反常的樣子隨便猜的,誰知道……哎,不說了,我錯了還不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