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單清睜開眼睛的時候,太陽已經高高的掛在天上了。他隻覺的全身無一處不酸痛,實在是不想起來,可是實力低微的緊迫感,讓他強忍著渾身的酸痛,還是從床上爬了起來了。他原本是想早點起來的,可是昨天突然間那麼大的運動量,再加上這個又沒有鬧鍾。結果就到了這個時候。
雖然昨天傍晚的時候,他吃了不少的肉,但是經過夜裏那一番瘋狂的折騰,現在早就消化幹淨了,捂著饑餓的肚子,單清走出了房門。整個部落之中都靜悄悄的,單清直奔部落中央的空地,他還記得薑叔昨天跟他說過,日上三竿的時候,是部落之中的吃飯時間,炎部落每天隻吃兩頓飯。
單清在空場中隻看到幾個中年婦女在收拾炊具,而男人們都已經不在這裏了。幾個大嬸看到現在才來的單清,一個個目光怪異,那模樣就仿佛是在看一個不學無術的懶漢,看的單清極不自在。
“單清啊!你這是剛起來吧!大嬸跟你說,你這樣可不行,咱們炎部落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先例。大家夥都是太陽剛露頭的時候,就起來外出打獵去了,就算那些孩子們,也都起來鍛煉了。你既然加入了咱們炎部落,就是咱們炎部落的一份子,以後可不能在這樣了!”一個大嬸似關心,似嘲諷的說道。說她是嘲諷吧,可是人家那臉上的關心卻是掩飾不住的,單清雖然年紀不大,但是現代那個複雜的社會上打拚了那麼幾年,人家是不是真心的關心他,他還看的出來。隻是這大嬸說話也太直了,直說的他羞愧的不知道該如何接口。
薑嬸似乎看出了他的窘迫,連忙上前解圍道:“單清你剛來咱們炎部落,咱們的很多習慣,你要慢慢的適應,慢慢來,沒什麼的。大嬸還給你留了一碗肉粥,你快趁熱喝了吧!”
“嗯,謝謝薑嬸。”單清不顧窘迫,接過薑嬸手中的大木碗,幾口就喝完了,舔了舔嘴唇,有心問問還有沒有,可是還真的是拉不下來那個臉。一看他那欲言又止的樣子,薑嬸就笑著從他的手中接過木碗說道:“大小夥子,這一碗稀粥哪裏夠,來大嬸再給你盛上一碗。你在這裏等著。”雖然薑嬸口中這麼說,可是單清又不傻,做飯的大鍋都在這裏等著刷呢!薑嬸又能到哪裏去拿?如果再麻煩薑嬸再去做的話,也說不過去。人家跟自己非親非故的,又不是自己媽,哪裏好這麼麻煩人家。
“薑嬸,不用了,我吃的差不多了,隻不過是這肉粥做的太香了,忍不住有些回味。我這就去訓練場了!”單清忍不住又看了那木碗一眼,轉身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倒不是他虛偽,雖然薑嬸對他不錯,但是畢竟才認識兩天,不可能就如同親人一般無所顧忌。如果換成問他還要不要吃的是他母親,他必然會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