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多說無益。”惟安長劍一揮,步伐一動,衝向前去!
華少安腦袋一歪,同樣出劍。
“碰”長劍相接,火花四濺!
“小子,實力倒是長進不少。”
惟安沒有說話,身體突然迅速向後掠去,隻見華少安左手一擺,從長劍中抽出一把短劍出現,竟然是子母劍!子母劍一般極為少見,一長一短,長劍攻擊之時,迅速抽出短劍,出其不意之間往往能迅速重傷別人。
“你倒是嗅覺靈敏!”華少安冷笑道。
華少安欺得身來,手持子母雙劍,或長或短,位置變動極快,劍法淩厲,長劍攻出之時,華少安便會急速貼身,短劍迅速刺出,惟安不得不抽身後退,一時間竟奈何他不得。
”砰砰砰,”兩人再接上數招,惟安趁華少安不注意間迅速念道:“神首循黑道,冥冥超至靈,黑律捆縛咒,敕!”
一道黑氣憑空從惟安指尖出現,化作網狀急速飛向華少安,華少安轉身就是幾劍。
“嘿嘿,這種招數你以為我會中第二次?”
說罷,揮動子母劍迅速向前。子母劍帶著道道靈氣,卷起大風陣陣。惟安長劍一挺,如同遊龍,兩者再度相碰,反震的力道同時將兩人震退幾步。
惟安見此,將長劍插入劍鞘,閉上雙眼。
華少安見此,哧道:“裝神弄鬼!”
雖說如此,華少安也不敢懈怠,當初就被惟安陰了一把,如今小心為上!
“無邊落木!”
華少安子母劍輕揮,仿佛真若落葉般輕靈,一劍接著一劍,長短相接,無盡森寒之意出現,一劍,寒光出,再一劍,鮮血濺!
但!想象中的鮮血並未出現,明明閉著眼的惟安似乎已識破劍招般,腳下步法或退或進,輕鬆自如的穿梭在劍光之中,惟安輕輕拔劍,輕若無聲,,一劍刺出仿若柔弱無力,然而就是這無力的一劍,輕鬆的洞穿了華少安的肩膀!
華少安慘叫一聲,劍光再動,閃動的劍光化作一片片樹葉簌簌而下,落葉旋轉,凝出無盡殺機,寒風吹動,凍人心骨!落葉劍光向惟安席卷而去,惟安身形一閃。
長劍一聲錚鳴,惟安的劍已至華少安的胸前,再刺入幾分,便能洞穿華少安的心髒!華少安額頭的汗順著臉頰流下。
惟安睜開眼睛,說道:“你輸了!”
華少安突然覺得自己的肩頭如此之疼,不禁問道:“你這劍招叫什麼名字?”
“倚樓聽風雨。”
“好一個倚樓聽風雨!這梁子,我們算是結下了,來日我華少安必將還過!”說罷,招呼兄弟們就要離去。華少安身旁的少年人看了眼惟安,無聲的離去。
此次來尋惟安,便是少年人的決定,如若按華少安的個性,定要是去新盟大鬧一場,少年對華少安提道:這新盟能夠創立,全是因為惟安,若是華少安能輕而易舉擊敗惟安,那麼盟內眾人便信不過新盟從而不攻自破了,而且也免得被執法堂抓住受到責罰,若是惟安不比,那便放出風聲,縱使不願,也會被迫比劍。
從謀略上講,少年人做法並無不妥,而且惟安來一劍宗也不過區區幾月,華少安擊敗惟安可是板上釘釘的事。哪曾想惟安進步竟然如此神速。倒是失算了。
“就是他們,竟然還敢找盟主的麻煩!盟主你可還好?”院外此刻突然擠滿了密密麻麻幾十號人,竟然全部都是新盟的人!
來人正是吳小森,聽說華少安來找麻煩,吳小森當即尋了幾十號人前來救駕!
“給我打!”吳小森下令道,一群人一窩蜂而上,帶著曾經被欺辱的怨恨,對著華少安一群人便是暴打,華少安本就受傷,哪有餘力還手!片刻就被打成豬頭!眾兄弟倒是不斷反抗,奈何對方人多勢眾,隻有挨打的份。
“執法堂來啦!”不知誰喊了一聲,眾人迅速逃開,速度快的令人發指。霎時間人群皆無!
“這裏為何聚眾鬧事?”執法堂弟子迅速趕到,然而還是晚了一步。
惟安搖搖頭:“不知道,突然就有一群人在我這裏打架,雙方人多勢眾,我便沒敢阻止。”
“你可認識他們?”
惟安再度搖頭,執法堂弟子抓不到現行,也便走開了。
惟安心中一歎,“這梁子是結下了,而且還結的很大。”
惟安轉頭看見躺在地上的陳虎:“這是怎麼回事?”
葉禪聳了聳肩:“嘚瑟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