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炎高聲說道:“我司馬炎十三歲練氣,十六歲踏入築基,花費僅僅三年,今天,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天才!”
說完全場嘩然,三年從練氣修煉到築基,這簡直是妖孽!一般天才也需要五六年的時間,這還是在四大宗門內,尋常人十多年方可,更有甚者窮其一生也修不到築基。司馬炎很享受這種矚目的目光。
劉玄停下腳步,看著比試台上的司馬炎:“喲!你似乎很神氣的樣子!”
語罷,劉玄眼神一凝,身法快到極致,轉瞬便到了司馬炎身旁,司馬炎還未有所反應,劉玄狠厲劈出一劍。
“碰!”司馬炎飛出三四丈,一口鮮血噴出,司馬炎眼睛一縮:“你,你是築基?”
“你似乎很驚訝的樣子,跟你得到的情報不符?我隻修煉了一年是吧,但是誰告訴你一年內修不到築基的?”劉玄盯著司馬炎低聲一字一句的問道。
司馬炎一陣慌亂,同時也極為憤恨,剛剛才說自己三年築基,已是妖孽,那劉玄又是什麼?
全場再度嘩然,一年築基,聞所未聞。聖皇看著劉玄笑了笑說了句:“很好。”
劉淵也極為驚訝,自己兒子已然築基,自己卻毫無所知,按其所想,劉玄築基起碼也需一年多,這也已然超出他的想象,未曾想這麼快就築基成功了,劉淵內心自然是欣喜的。不過,劉淵奇怪的是自己甚至連聖皇都沒看出來劉玄的境界變化,當真是一門奇妙的隱匿秘法。
“啊,將你這這種自以為是的人打落神壇真是讓人神情清爽,你說是不是?”劉玄低下頭,帶著燦爛的微笑對司馬炎說道。
司馬炎麵目變得猙獰,自己同樣是築基,而且比他早,怕他作甚。司馬炎抓起劍,帶著自己的憤怒劈向劉玄。劉玄運起柳絮隨風身法,像輕若無物飄向一邊,仿佛是被司馬炎出劍所夾帶的著風吹走一般,十分玄妙。
“你是來獻醜的麼?”劉玄低聲說道。
司馬炎目含憤怒站起身,閉著眼睛慢慢平靜下來,對方充其量也隻是剛剛築基罷了,境界也沒自己穩定,剛剛那一劍也隻是他偷襲罷了。想到此,司馬炎猛地睜開眼,目露凶光。
“一劍驚雷!”司馬炎再度使出驚雷劍,劍光肆虐,威力竟是比對戰妙法時更甚。刺啦,劍瞬間抵達劉玄身旁,劃出一道電弧,劉玄再閃躲,反手同樣拿出一把劍。
“空明!”劉玄使出劍招,比起當時在黑獄使出時,此劍招變得更為縹緲,若有若無,劍影飄忽,捉摸不透,一瞬間光芒閃動,那是劍的寒光!劍疾如風,似遊龍行走,兩兵相交,發出刺耳的兵器碰撞聲。司馬炎劉玄各退幾步。
“雷殺劍!”司馬炎踏著看似淩亂的步伐,如幽靈般前行,行至劉玄處,無數劍氣化作劍雨從四麵八方攻向劉玄,劉玄臉色不由得一緊,運起身法穿梭在密集的劍氣中,不時用劍抵擋。
“這就是你的劍法麼?你是來獻醜的麼?”司馬炎鬼魅般出現在劉玄身後,諷刺道。
劉玄迅速反應,運氣身法飄然而去,饒是如此,身上也是出現了一道血痕。司馬炎再度欺身而上,劉玄再退。
“司馬炎桀桀一笑,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司馬炎見此不由自信心膨脹,所謂一年築基,不過是揠苗助長罷了。嘴角露出一絲嘲諷,司馬炎持劍飛速攻向劉玄。
劉玄微微一笑,丟掉手中劍,此舉讓飛速而來的司馬炎微微一頓。
“我本來也不擅長使劍,倒是真有點出醜了。但是,麵子還是得扳回來啊。”劉玄邊說邊結印道。刹那間,劉玄四周形成靈氣漩渦,皇庭內充盈的靈氣迅速彙聚而來,四周咧咧作響,聲勢極為浩大。隻見劉玄念道:“左魁右罡,六甲靈神。速召正將,急速降臨。上帝有敕,遵依奉行。”天心召將咒!
此咒一畢,一道虛影現身,虛影比之黑獄凝實了不少,臉上五官已能看清,甚至也能看清著裝上的裝飾品。劉玄看了看自己的傑作,非常滿意,自己築基以後,已然能支撐起這一術法了。
虛影睜開雙眸,金光凝成實質,將司馬炎逼停,開口道:“吾王文卿受法,為汝一戰。”
“這是什麼?”司馬炎有些愣神。
大梵音寺那邊同樣比較驚奇,妙法開口道:“此法與我大梵音寺法相倒是有些異曲同工之妙。”虛雲大師聽此點了點頭。
聖皇同樣有些驚奇,雖然此法出自《雲笈七簽》,但並不是所有術法都能練成,此法也是自己第一次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