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來的有點不是時候?”蔣成仁手搭在門把上,朝裏看了看道。
白敏急急往後退開幾步,拿手掩飾性的順了下頭發。沈博超倒沒有掩蓋,直接譴責的眼神瞪向蔣成仁。
蔣成仁無辜的聳了下肩:“要不你們再繼續?”
白敏猛的咳了咳開口:“你剛才說找到嫌疑人是誰?”
蔣成仁抬腳邁進辦公室,挑了挑眉到:“你前夫的現任妻子,秦麗曼。”
白敏聞言既意外又意料之中,沈博超頓了下表情道:“這次這麼好的機會,一定要把他們一擊殲滅,不然像個牛皮糖一樣,是個人都煩了。”
蔣成仁看了看沈博超,又看看白敏道:“我沒有任何意見。”
白敏道:“我更沒有。”
派出所審訊室內,陸圻怒不可遏的瞪著審問他的警察:“我說了不是我做的,我根本就不知道這事情,為什麼還要關押我。”
民警不耐的皺了下眉頭:“陸先生,你現在好像還不明白,,現在我們懷疑你為了公司的利益。指使你妻子找人陷害和詆毀競爭對手美峰公司,此行為已經涉嫌損毀商業信譽、商品聲譽,我們希望你能好好配合。”
陸圻別過臉大口的喘著氣:“我沒什麼好配合的,這事情不是我做的,更不是我指使的。”
兩個民警對視一眼,其中一個把話語記錄上去後,收拾東西離開了審訊室。
陸圻忙站起來問道:“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
走在後麵的民警轉頭答:“24小時後會讓你離開的。”
次日,陸圻一看到和陸家兩老一起前來接他的秦麗曼,臉色立馬的耷拉了下來,黑沉沉的讓人不寒而栗。
一行四人憂心忡忡的回到家,才進門陸圻就一個轉身打了秦麗曼一個響亮的耳刮子。陸母嚇了一跳,雖然她對秦麗曼也是恨透了,至從兒子和這個女人搭上這日子就一天比天差,現在還被這個女人連累的被抓,恨不得上去廝打一番出氣。可秦麗曼現在懷孕快七月,不看僧麵也看佛麵,於是在陸圻出手的時候,急急的上前阻攔。
秦麗曼捂著臉,一屁股在沙發坐下嚎啕大哭起來:“你以為我這樣做是為了誰,我還不是為了你,為了我們的家。”
陸圻冷笑的走過去站在她麵前:“現在這樣被起訴,是為了我,為了我們的家嗎?”
秦麗曼抬頭瞪回去:“弄成這樣還不是因為你沒本事,你要是有本事,我又何必去做這些事情。你要是覺得被冤枉了,那就推到我頭上好了,反正我是孕婦就算判了刑也不用坐牢。”
陸圻怒氣衝衝的吼叫了起來:“你以為隻是坐牢這麼簡單,我告訴你,除了你個人賠錢,我這個法人代表還得賠一大筆的錢。公司倒閉了不說,就是咱們這套房子也得保不住。”
秦麗曼呆了呆,忽然歇斯底裏的喊了起來:“不可能,不可能,房子不能沒有,不能沒有房子。”
陸父聽了一臉驚慌:“小圻,你說的是真的?要賠很多錢嗎?”
陸圻重重的深呼吸了下轉身道:“律師來派出所告訴我,現在這個事情那邊監控上找到的人,直接指明秦麗曼教唆,證據充分。想要不坐牢就得在賠償金額上多花一點。根據初步估計這幾天白敏那個公司損失了近六百多萬。”
“這麼多?難道要全賠?”陸母張大了嘴巴。
陸圻無聲的歎息了下:“賠多少具體要開庭後法院判決才知道,隻不過我相信白敏那邊肯定不會對我手軟的。”
秦麗曼沒想到這次沒有弄垮白敏,反而把自己給坑害了,一時激動難耐的站起來:“是郭秋芸,是郭秋芸幫我弄的假貨,這事情她有份,我找她去,我讓她賠錢,我讓她出錢賠去。”
陸圻一聽忙拉住秦麗曼的手沉聲問道:“這事情真的她有份?”
秦麗曼迎上他的視線重重的點頭:“對對,是她同意後我才去做的。”
陸圻眼轉了轉:“那好,我帶你去找她,這個時候怎麼也要抓一根救命稻草。”
陸母和陸父看著兩人急急走出去的背影,呆在屋裏唉聲歎氣了好一會,忽然陸母像想到什麼般的抬頭:“老頭子,咱們回村吧。”
陸父擰眉:“回村?現在回村幹什麼?”
陸母道:“咱們回去找白家,好歹咱們做親家這麼多年,他們總不會見死不救,讓他們去白敏那幫著說說情,讓她不要告咱們陸圻。”
陸父聽了一陣擰眉,手裏的香煙吧嗒吧嗒的抽著:“他們現在未必會幫。”
陸母帶著哭腔:“不管願不願意咱們都得去試試啊,總不能真要咱們兒子賣了房子沒地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