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博超難得起了個大早,蹲守在家裏就等著白敏向往常那樣出門去買菜什麼的,來個順路之類的把心裏的好奇給弄清楚,昨晚他糾結這個好奇弄的他大半宿的睡不著,簡直太折磨人了。
不過人有失足、馬有失蹄,沈博超等到都要要昏昏欲睡過去的時候,隔壁那屋不要說開門,就是他使勁趴著牆壁都聽不得一個響動。
接下來幾天沈博超不管是出門還是進門都會先瞄瞄對門,為了驗證自己的判斷沒有錯,他故意拿了個紙條塞在白敏家的門縫裏,隻要不開門這紙條就不會掉落。而現在都已經三天了,這紙條還屹立不倒的卡在那裏。
此時已經是半夜十二點多了,沈博超揉了揉眼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門縫裏的那張紙:“天啊……這女人打算一輩子不出門嗎?”
晃了晃腦袋,沈博超打開自己的房門,一進屋就整個撲到在沙發上,好困啊,連續加班幾天就是鐵人也熬不住。不過迷迷糊糊的,沈博超忽然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因為他忽然想到一種驚悚的可能,對門那女人不會自因婚變而自殺了吧,正因為打算自殺所以才在死前把自己弄的漂漂亮亮的?
想到這,沈博超再也呆不住的急急爬了起來,鞋也不穿的跑出門,走到對麵,使勁的拍著防盜門,哐哐的在安靜的樓道裏越發的刺耳。
正關了電腦上床休息的白敏被這麼突如其來的聲音給嚇了一跳,從床上坐了起來,伸手擰開燈,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往客廳走去。
“誰啊?誰半夜敲門。”站在客廳中,白敏略微提高聲音的問道。
門外的沈博超正拍的熟練,一時沒聽到屋裏的聲音,以為真的發生了他臆想的事情,於是改拍為撞,於是那哐當哐當的聲音也就更加的響了。
屋裏的白敏聽到外麵的人不說話反而越發的大力起來,更加不敢去開門,急急的轉身拿起電話撥給小區的保衛室,天……不會遇到什麼變態了吧,雖然她這人雖嘴巴毒,但是麵對不能講理的變態暴力啥的,她可是千真萬確的弱女子啊。
而此時左右鄰居也被這聲音弄的爬了起來,有好幾戶的人出來指責,沈博超沒有停下撞擊但是抽空回了句:“你們別站著了也來幫我一起,這屋裏的女人很有可能自殺了。”
“什麼?”大夥一臉詫異,麵麵相覷後全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問道:“你怎麼知道。”
沈博超停頓了下解釋道:“我和這間屋子的人認識,她老公在外麵有女人了男人鬧著離婚,前段時間哭哭啼啼,最近卻各種反常不哭不鬧,這兩天還一直沒見有人出門,我估計……不好了……你瞧,你們都出來了可這屋裏卻一點動靜都沒。”
這話一出,大家也開始紛紛回憶起來,其中有一人道:“我老伴也跟我嘮叨過,說她這幾天在樓下晨練都沒看到這孩子出去買菜了。”
“那快快快,大家一起幫忙踹開這門,看看究竟怎麼回事。”
一時間三四個男人一齊發力,你一腳我一腳的對著那鎖的位置踹著。哐當哐當的聲音,讓屋裏的白敏都要抓狂了。
拿著電棒的兩個保安出了電梯就聞著聲音急匆匆的跑了過來:“你們都在幹什麼?”
聲音瞬間的安靜下來,然而不到一秒大家便你一句我一句的解釋了起來,其中還有人很是焦急的拉著保安的手道:“快快,這家死人了,你們來的正好,幫忙把這門給弄開,看看還有沒有的救。”
那個被扯住的保安一把的揮開,扯著嗓子喊道:“誰死了,誰死了,這家人剛才還給我們保安室打電話說有歹徒在撞門。”
現場再次的安靜了下來,好一會大家齊刷刷的看向始作俑者的沈博超,個個伸著手指指著他道:“他說的。”
沈博超噎了一下,對著兩黑臉的保安嗬嗬一笑:“那個……她已經好幾天沒出門了。”
保安翻了個白眼:“誰規定就要每天出門的,走走走,都給我讓開,我來喊門。”
大夥全笑的尷尬的往旁邊退了退,等到保安上前輕拍了幾下喊道:“白太太,我是小區的保安,事情都弄清楚了,是個誤會,麻煩你出來把門開一下。”
屋裏的白敏,在保安嗬斥眾人的時候,就已經到了門邊,也聽到一些事情的經過,現在經保安這麼一喊沒有遲疑的打開了房門,隻是當她伸手打開防盜門時,才發現鎖具已經被眾人踹的變了形,根本不能動了,現在才真是進進不得,出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