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打虎英雄(1 / 3)

劉震在森林中走了半個多小時,總算走出了森林。望著遠處冒著嫋嫋崔煙的房屋,劉震有種逃出生天的感覺。

看著人煙在望,劉震撒開腿跑了起來。進了,才看清楚前麵冒煙的地方是一個鎮子,隻是街上人煙稀少,隻是鎮口有稀疏的幾個壯年人。劉震看著鎮子,心頭一陣失落,看來自己的確離開了自己的那個時代,因為,那些鎮子一看就是類似於中國古代的建築,而且鎮口的那幾個壯年人,頭上盤著發,身上穿的也都是粗布的衣服,一看就是在曆史博物館裏才能看到的。

不過,終於看到人了,劉震心裏還是一陣欣喜,興衝衝的跑過來。那幾個人一看到劉震,紛紛漏出警戒的神色。因為劉震剛才於猛虎搏鬥,不,應該說是為了躲避老虎,爬到樹上,把身上的衣服都弄破了,而且剛才吃虎肉,喝虎血,弄的滿嘴是血,直象一個野人。劉震跑到那幾個中年人前麵,看到那幾個人眼中的警戒神色,心裏暗暗叫苦:“自己太大意了,在這個未知的地方,萬一這些人聽不懂自己的話怎麼辦?”不過,事到臨頭,劉震也得硬著頭皮,學古代人那班拱拱手,作了個揖,道:“請問這幾位大哥,在下劉震,請問這是什麼地方?”來到這個類似於古代得地方,劉震也文鄒鄒起來,恨不得在加上之乎者也的詞。

那幾個人中為首一人見來人雖然形象令類,但頗有禮數,也抱了抱拳:“不敢,這是龍口鎮,我是這裏的裏長,不知,這個,不知大師傅從哪裏來。”劉震聽的莫名其妙,裏長,大師傅,什麼東東?不過,他猜想可能裏長類似於現在的居委會主任吧,至於大師傅,難道他們這裏對外來人稱為大師傅。劉震此時想的倒也半對半不對,裏長到想的差不多。這裏五家為一鄰,設一鄰長;五鄰為一裏,設一裏長;五裏為一黨設一黨長,而這三長之職均有鎮中的有威望的人擔任。而他們之所以稱劉震為大師傅,倒不是他們對外來人的稱呼,而是因為劉震的平頭,在這個長發男人的世界中分外醒目,而這個世界一般沒有頭發的人都是出家人,那些看破紅塵的人,而平常人則遵循古訓,皮發都是父母給的,胡亂理發都是對父母的大不孝。

劉震卻不懂這些,他以為這是對外來人的稱呼,不過見那自稱什麼裏長的人問自己來自哪裏,這到有些犯難,因為自己也搞不清楚來自那裏,隻能隻隻身後的森林:“我從那來的。”

話音一落,隻見這個裏長和那幾個人臉色同時一便,劉震心理一驚,難道自己說的有什麼不對嗎?卻聽那個裏長道:“那大師傅可曾碰到過一隻大老虎。”劉震道:“見了。”那個

裏長卻有懷疑的看了看劉震,說道:“那大師傅沒被那個老虎吃掉?”剛說完這句話,那個裏長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瞧自己的破嘴,要是大師傅被老虎吃掉了,那怎們還能在自己眼前和自己說話。劉震一聽,明白了他的意思,心想,看來那隻老虎給這些人造成的影響不小啊。口中卻道:“那隻老虎本來準備吃我的,後來被我殺死了。”

卻見那個裏長極其旁邊的那幾個人眼睛發直,呆呆的看著劉震,眼睛裏盡是不可思義。劉震一陣鬱悶:“難道自己想錯了,敢情這老虎還真是人養的不成。”還是那個裏長先清醒過來,拍額道:“大師傅真是神人呀,居然把那麼厲害的老虎給除了,大師傅,不,大師真是我們龍口鎮的大恩人呀。”說完,又扭頭對著身邊的一個年輕漢子說道:“狗蛋兒,還愣著幹嘛,快去告訴鎮長,就說老虎被打死了,打死老虎的人來到我們鎮了。”那個發愣的年輕人“哎”的答應一聲,轉頭向鎮中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喊:“哎,父老鄉親們,老虎被打死了,老虎被打死了。”

劉震這才明白,原來自己是為民除害了,這下好了,自己這次能當武鬆了,自己那時就愛看水滸傳,特別佩服武鬆,居然在喝最酒的情況下打死了一隻大老虎。

那個叫狗蛋的一嚷嚷,這下好了,那個鎮長還沒出來,忽忽拉拉出來一大堆的老百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大家紛紛圍著劉震在觀瞧,剛才還冷清的大街,現在一下子擠滿了人,仿佛趕集一般。劉震看著這麼多的人,初時還一陣自豪,感覺自己做了一件拯救世界的好事,但一會就感覺自己仿佛不是打死老虎的英雄,而是一隻被抓入動物園的老虎,此時正被各種遊客觀瞧。

因為那些出來的老百姓看到劉震年紀輕輕,身上猶如叫花子一般,而且還禿著個頭,怎麼看怎麼不象一個能打死老虎的英雄。“打死老虎,就憑他”周圍的人紛紛議論開了,“看他毛都沒齊呢?”“哼,其實我王二也能打死那隻老虎,隻是我不原出手……”話沒說完,就聽他“哎”的一聲叫起來:“娘子放手,娘子放手。疼,疼。”接著一個尖銳的女聲說:“該死的殺才,喝一點酒就在外麵發酒瘋,上次老虎來得時候誰在床上嚇的褲子都尿失了,累的老娘給你洗……”“禁聲,娘子,我不是不讓你在外麵說嘛。”周圍人聽的這對夫妻的對話,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那個女人也感到失了麵子,揪住自己丈夫的耳朵,把丈夫揪出人堆外,一邊揪一邊罵到:“死殺才,害老娘丟臉,看老娘到家怎麼收拾你。”說完,周圍人又是一陣大笑。

連站在人堆中間的劉震都不由莞兒,暫時望了當動物的痛苦。

正在這時,隻聽的有人叫道:“都讓開,鎮長來了。”原來,剛才那個叫狗蛋的年輕人把鎮長叫過來了。人群嘩的讓開一條道,一個老者,身後跟著狗蛋,從人們分開的道上向劉震走來。那個老者走到劉震跟前,打量了一翻,然後拱手道:“不知大師傅是?”劉震不敢無禮,連忙也拱了拱手,道:“在下劉震。”那老者又問道:“不知大師傅哪座廟裏修行?”

“廟?”劉震一呆,怪不得他叫我大師傅呢?原來把我當成和尚了。隨即解釋道:“不,鎮長這個?”突然間,劉震叫不出來了,叫鎮長吧,感覺很無禮,叫鎮長大人吧,劉震是現在人,對於大人小人的很不習慣,叫鎮長先生吧,更別扭了你想啊,一群身著古裝的人你一個先生,我一個小姐,想想都冒冷汗。幹脆含糊過去:“這個鎮長,我不是和尚,我也不在廟中修行。”那老者疑惑的看著劉震:“那大師傅,黑,那公子的頭發?”

“哦”,劉震這下明白了,原來這個世界的人把頭發看的這麼重要,而自己又是如此與眾不同,馬上劉震想好了一個托詞:“這個是因為有次不小心讓火把頭發給燒著了……”“哦”鎮長點點頭:“聽說公子打死了一隻老虎?”劉震剛才也聽周圍的人議論了,心理也有了個譜,對老者的話中的意思也非常清楚,他非常理解,換做是自己,如果有一天,一個和自己一樣的年輕人對自己說我打死了一隻老虎,自己也肯定不相信。隧道:“是的,我的確打死一隻老虎,不過那隻老虎不是打死的,而是被我射死的,而且那隻老虎被我吃了,隻有張虎皮仍在山上,那張虎皮太大,我帶不下來,所以丟在那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