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急,妹妹就自個兒留著吧。這花釀酒雖然有助孕這麼一說,可畢竟隻是坊間傳聞,不足為信。要想懷上墨家的子嗣,那還得太子殿下說的算!”顧漣鳶故意挖苦池詩璿,怎麼說,自己都曾懷過墨傾的孩子,不像池詩璿。
池詩璿當然聽出了顧漣鳶這話中的意思,暗暗咬了咬牙,繼而又恢複笑容:“姐姐說的極是,但是姐姐可知太子哥哥日理萬機,辛苦的很。昨夜我的太子哥哥書房給太子哥哥送夜宵的時候,都已經半夜三更了,見太子哥哥這麼辛苦,璿兒實在不忍心。”
池詩璿這話說到一半,其用意實際實在提醒墨傾,昨夜和他共度良宵,共享魚水之歡人是她池詩璿而不死顧漣鳶。
墨傾一聽池詩璿這話,臉上的表情有些難看,眉頭微微皺了皺,開口問道:“昨夜璿兒真的去給我送過夜宵?”
“太子哥哥不記得了麼?昨夜確實是璿兒去給太子哥哥送的夜宵,太子哥哥難道忘了不成?太子哥哥還誇璿兒的手藝比以前更好了呢!”池詩璿連忙接話,故意說給顧漣鳶聽。
“那?昨夜的一切都不是夢?而是真實發生的?”墨傾心下一涼,昨夜的事情都不夢?昨夜之人不是顧漣鳶,而是璿兒?
“你們昨夜?發生了什麼?”顧漣鳶見墨傾臉色有些難看,先忙開口問道。
“沒什麼,姐姐不要想多了。”池詩璿見效果已經達到了,掩嘴淺淺一笑。
正好這時,翠兒抱著花釀酒走了進來。
池詩璿吩咐道:“把新到的花釀酒倒給太子哥哥和姐姐嚐嚐。”
“是,娘娘。”翠兒連忙上前,為墨傾和顧漣鳶添酒。
給墨傾和顧漣鳶添上花釀酒,翠兒連忙開口道:“這花釀酒是娘娘特意定的,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在外的那段時間,娘娘可一直惦記著。”
“呃?是嗎?惦記著我回來?還是惦記著我出事?”顧漣鳶聽罷,端起酒杯,淺淺嚐了一口,微微勾了勾唇角,淺淺笑道。
“太子妃娘娘這是說的哪裏話,我們娘娘自然是惦記著太子妃娘娘早點回來。”臉上的表情一僵,牽強符合道。
“丫頭不會說話,姐姐莫怪,這些日子,我一直都希望大家能平安歸來,那次遇襲,姐姐不見了蹤跡,我們都以為是姐姐安排的呢!後來得到消息說姐姐在那次襲擊中丟了太子哥哥的孩子,璿兒也很心疼呢!那畢竟是太子哥哥的親生骨肉。”池詩璿連忙開口。她這話說的,也不知是為自己解脫,還是給顧漣鳶安上莫須有的罪名。
“那件事情妹妹心中應當再清楚不過,我們今日又何必破罐子破摔呢?我原本打算不追究此事,不過沒想到妹妹倒是很想還原這件事情的真相,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得不追究這件事情了。殿下,你說過,等我回來,會給我一個交代的,現在就請殿下還我一個公道吧。當日在斷崖,就是我的好妹妹,她把我退下懸崖的,這次害了我們孩子。”不提這件事情還好,一提這件事情顧漣鳶就忍不住心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