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海棠離開高陽景蘅的廂房,便開始著手去調查聖血教聖主的身份的事情。
高陽景蘅這邊一切也都準備的差不多了,這次的行動,必須得保證萬無一失。
晉國王宮內,氣憤沉悶,黑壓壓的烏雲籠罩著天幕,好像一場狂風驟雨即將到來。
楚樊音在輕功內養傷,長孫長月去西廂看雲汐那丫頭也還沒有回來。楚樊音如往常一般,睡在龍床之上,命侍女熄燈之後各自離去,便睡了去。
楚樊音睡的正迷糊,忽然聽見屋頂有輕微的腳步聲,立馬睡意全無,猛地睜開雙眸,一臉戒備抬眸看向屋頂。
不過片刻,楚樊音便見窗外有個人影,正從窗戶處將迷煙吹了進來。
楚樊音連忙伸手捂住口鼻,心下知道,大概薑氏開始要有所行動了。
過了沒一會兒,迷煙開始消散,咯吱一聲,房門被推開了,楚樊音連忙假裝被迷暈,他倒要看看,來者到底是何人,竟敢如此大膽。
來人一步步邁近,楚樊音通過來著的腳步聲和呼吸聲可以判斷出,來人應該是個女人,而且手中拿著長劍。
“陛下,到了黃泉之下,你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的命太薄。”穿著一襲白衣的女子將手中的長劍別回腰間,在床邊站了片刻,從衣袖裏取出一瓶毒藥,將毒藥上的瓶塞拔下,一手拿著藥瓶,一手鉗製住楚樊音的下巴,低聲道:“隻要你喝了這瓶毒藥,我的任務就完成了,喝吧。”
一隻有力的大手緊緊捏住那女子拿著藥瓶的手,藥瓶掉落在龍床之上,紅色的藥碗從瓶內滑了出來,那女子瞪大眼睛看向已經睜開雙眼的男子,一臉不可置信道:“你?不是被我的迷煙迷暈了過去嗎?為什麼?”
“說,是不是薑氏派你來的?”楚樊音伸手一帶,便將那女子的雙手緊緊的鉗製住,將其雙手擎在身後,一臉冷漠道。
“你死心吧,我是不會說的,要來殺你,是我自己的主意。”那女子嘴硬道。
“是嗎?那我問您,那是什麼藥?既然你們那麼千方百計的想要我的命,為什麼不直接一刀殺了我?”楚樊音冷冷看向那女子,質問出聲。
“陛下,我是不會告訴你的。”那女子咬牙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給我吃下去。”楚樊音冷冷開口,一隻手掐住那女子的脖子,一隻手將散落在床上的紅色藥丸撿起,塞進那女子嘴裏,伸手死死捂住那女人的嘴,逼迫她吞下那顆藥丸,許是那顆藥丸的藥效太猛,那白衣女子剛吞了那顆藥丸,便昏死了過去,嘴角吐出白色的泡沫。
楚樊音冷冷看著眼前的一切,將藥瓶內剩餘的藥丸收了起來。不知為何,今夜竟然出奇的安靜。平日這個時候都能聽見外麵會有士兵巡邏的聲音,今夜卻沒有半點聲響。看來這是薑氏一早安排好的。
不過一會兒,長孫長夜就趕了過來,推開房門的那一刻,長孫長月深深吸了口氣,看到楚樊音站在屋內,冷冷看著地上躺著的女人,眉頭緊皺。
“樊音,你沒事吧?”長孫長月連忙將房門關上,走到楚樊音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