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麼?”顧漣鳶皺眉看向突然冷靜下來的墨傾,低聲問道。
墨傾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的笑意,搖了搖頭,低聲應道:“沒想什麼,隻是,開始覺得你越來越不一樣了!”
“我?不一樣了?怎麼不一樣了?”顧漣鳶疑惑不解道。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嗎?”墨傾唇角微微勾起。
“難道不是洞房花燭夜?”顧漣鳶一臉心虛道。
“是啊!怎麼會不是呢!”墨傾淺笑,看來顧漣鳶她真的有些不同尋常了呢?他們第一次見麵,明明是父皇賜婚那日,在文武百官麵前。
“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顧漣鳶開口問道,心下有些鬱悶,墨傾怎麼會突然問這種問題呢?
“沒什麼啊!就是突然想起來,覺得甚是懷念。”墨傾淺笑,心下對顧漣鳶越發的好奇了,他總感覺,她的身上似乎藏著很多自己不知道的東西,比如這次,比如巫鹹族聖主,比如聖血,比如驗血石。
“……”顧漣鳶不禁打了個寒顫,怎麼覺得墨傾這話似乎話裏有話!
“墨大哥,向容公子和紫妍姑姑帶幾位長老過來看望聖主了。”屋外想起蘇瑾的聲音。
顧漣鳶聽見屋外的喊話聲,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連忙揚起笑臉,對墨傾說道:“來人了,你還是先從我睡的床上下去吧!要是別他們看見你這樣對待他們口中神聖無比的聖主,指不定你就沒法在這裏混下去了。”
“呃?是嗎?”墨傾挑眉看向顧漣鳶,不以為然道。
“他們可都是一群武功高強的人額!別怪我沒提醒你!”顧漣鳶扯過嘴角,笑的肆無忌憚。
“以前我怎麼沒發現,你倒是挺能說會道的啊!”墨傾笑看顧漣鳶,低聲淡然自若道。
“額……以前你不也對我冷冰冰的嗎?防我跟防狼一樣,你讓我怎麼和一個對我時刻防備的人言笑晏晏?”顧漣鳶反駁道。
“嗯,確實是這個理。”墨傾點頭應道,站起身來,走到門前去開門。
隻見向容的身後跟著一大幫子的老頭,這幾個老頭就是今日上祭祀台上的那幾個,聽說在巫鹹族可是德高望重的長老。
“你?不是那個……向容公子這……”幾位長老直直看向墨傾,有些不解,他不過是才進教沒幾天的臭小子,怎麼也輪不到他作為聖主的貼身近侍吧?真不知道向容公子是怎麼想的?!
“各位長老,我們還是先進去看看聖主的情況在談論其他事吧!”向容打斷那幾個老頭的話,抬眸冷冷看向墨傾。
“幾位請吧!”墨傾回以向容一個淡然的笑意,低聲道。
向容領著幾位長老,走到顧漣鳶的床邊。
顧漣鳶見那麼多人跑過來看自己,連忙閉上眼睛,繼續裝昏迷。
向容帶到走到顧漣鳶床邊,將垂下一腳的被子為顧漣鳶蓋上,低聲道:“聖主的情況大家也都看到了,現在還沒醒過來,至於那塊驗血石,到底怎麼回事還請幾位長老告知真相!”
“向容公子,不是我們這幾個老東西不願意將告訴你們,隻是這件事情若是傳入江湖,恐怕又會給我們巫鹹族來到致命的打擊。”一個年級最長的老者,伸手撫了撫胡須,一臉肅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