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顧漣鳶說罷,繼續埋頭扒飯。
紅衣男子臉上依舊掛著淺淺的笑意,看向顧漣鳶的目光略帶玩味。
顧漣鳶包餐一頓,這才一臉滿意看向紅衣男子,嘴角微微揚起,低聲道:“我吃飽了,你打算什麼時候放我離開?”
“離開?”紅衣男子一臉玩味看向顧漣鳶:“聖主恐怕再也不能離開這裏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再也不能離開這裏了?還有,我不是什麼聖主,我叫顧漣鳶,來自黎國,你們是不是認錯人,抓錯人了?”顧漣鳶臉上的神色立馬難看起來,皺眉看向紅衣男子。
“這天下擁有聖血源之人,毫無疑問就是我們的聖主,我們當然不會弄錯。”紅衣男子淡笑不語,站起身來,低聲應了句,便走了。
顧漣鳶聽的一頭霧水,連忙邁步跟上那紅衣男子的步伐,追問道:“聖血源?什麼聖血源?”
“你的血便是聖血源!所以,你毫無疑問就是我們聖血教的聖主!”紅衣男子淡然自若道,說完,徑直邁步離開了顧漣鳶的廂房。
“我的血是聖血源?喂,你別走啊!先說清楚啊!”顧漣鳶見紅衣男子走了,急忙追問。
“聖主,您不能出去。”顧漣鳶剛追到房門前,卻被守在門前的男子攔住了去路。
顧漣鳶看向守在門前的黑衣男子,隻見那男子長相俊秀,不過二八年華,一雙眼睛特別的明亮。顧漣鳶微微皺眉,看向那黑衣男子,低聲詢問道:“我為什麼不能出去?我不是你們的聖主嗎?為什麼聖主卻要被限製行動自由?”
“這……”那黑衣男子看向顧漣鳶,一臉為難道:“這是向容公子的吩咐,屬下不敢不從!還望聖主不要為難屬下!”
“向容公子?這個向容公子又是誰?”顧漣鳶一臉不解看向那黑衣男子。
“向容公子就是剛剛離開的那位。”那黑衣男子看了一眼那紅衣男子走遠的身影,這才回應顧漣鳶的話。
“原來他叫向容?我和他無冤無,他為什麼要抓我?還要關我?”顧漣鳶皺了皺眉,一臉不滿道。
“這個,其實也是向容公子的一片苦心,聖主千萬不要怪罪向容公子,這些年來,向容公子可一直在找您!”黑衣男子低聲道,語氣中滿是敬畏。
“我叫顧漣鳶,不叫聖主,以後你叫我名字吧!”顧漣鳶也不想為難他。
“屬下不敢直呼聖主名諱,還望聖主不要為難屬下!”那黑衣男子依舊為難道。
“你這個人啊,怎麼這麼麻煩,這也不行拿也不行!那你告訴我,你叫什麼,總可以吧?”顧漣鳶我可奈何看向那黑衣男子,先打好關係再說,萬一他要是一心軟就放自己出去了呢?!
“屬下名喚柒月,聖主可以叫屬下阿柒。”柒月說完,抬眸看了一眼顧漣鳶。
“柒月?阿柒?”顧漣鳶自言自語,嘟囔道:“好,那我以後就喊你阿柒了!”
“嗯。”柒月點了點頭,臉上露出淺淺的笑意。
“對了,阿柒,聖血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方?”顧漣鳶想著,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向他打探一下這裏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