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都應該被諒解!
“雲汐,你怎麼了?為何突然對我說這些話?”長孫長月聽罷,愣在原地半晌,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垂眸看向雲汐,低聲問答。
“師父,你不用顧忌我的感受,真的,喜歡一個人不是應該成全他嗎?看到他幸福快樂,自己才會開心。”雲汐抬眸對上長孫長月的眸子,揚起嘴角。
“你的或許對,但是那樣的話,自己會很難受,不是嗎?大部分人都會選擇不顧一切去爭取,哪怕是飛蛾撲火,也在所不惜。”長孫長月嘴角泛起一絲苦笑,他又何嚐不是,他懂雲汐此刻心中的疼苦,自己嚐試過,又怎麼會不明白?
“飛蛾撲火,隻會自取滅亡。”雲汐淚眼朦朧道,隻覺肝腸寸斷,但這些話,自己遲早有一天會說的,長疼不如短痛,與其這樣讓師父為難,不如自己試著忘記。
“雲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長孫長月嘴角揚起一抹笑意,伸手將雲汐擁入懷中,低聲在雲汐耳旁低聲道:“好了,你快去休息休息吧。”
雲汐點頭應道:“嗯。”便連忙從長孫長月的懷中掙脫,因為她知道,自己不能太過貪戀這個懷抱,總有一天他會離開。
雲汐連忙跑出了陛下寢宮,直奔西廂。因為除了西廂,她不知道還能去哪裏。
長孫長月看著雲汐跑遠的背影,目光有些渙散,心中五味雜陳。
“咳咳咳……”片刻之後,身後傳來幾聲咳簌聲。
長孫長月連忙回頭去看躺在床上的男子,隻見他麵色蒼白,身形虛弱,長孫長月忙邁步走帶床前,一臉關切道:“先不要動,我來給你仔細檢查一番再說。”
病床上的男子放棄掙紮,抬眸看向長孫長月,微微動了動雙唇,像是要對長孫長月說什麼,長孫長月連忙附耳去聽,卻聽不清他到底在說什麼。長孫長月湊到他的耳邊,低聲問道:“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楚樊音?如果是的話,你就點點頭,不是的話,就搖頭。”
病床上的男子,看向長孫長月,點了點頭,腦海裏的記憶有些模糊,但大致記得,在他昏迷之前,曾好像見過一個與自己長的完全一樣的人。
長孫長月得到肯定答複,心下這才鬆了一口氣,湊到楚樊音耳邊,低聲提醒道:“樊音,你現在的身份是晉國陛下,所以,待會兒一定不要在他們麵前露了,隻有這樣,才能保障你的安全。”
楚樊音微微點了點頭,閉上眼睛,像是在等待著什麼似的。
長孫長月見楚樊音閉上眼睛,連忙邁步走到屋外,見君辭大人、馮大人都不見了,便急忙連忙吩咐了一個侍者道:“請去將君辭大人請來。”
“是。”一個侍衛連忙低聲應道,轉彎,便連忙轉身往禦藥司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