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兒哪敢打擾逸卿哥哥辦正事呀?衍兒骨頭可沒這麼硬,衍兒先走了,你們繼續啊!”墨衍從楚逸卿的魔抓中掙脫出來,一邊跑,一邊嘻笑抗議道。
“這個臭小子,越來越放肆了。”楚逸卿看著墨衍跑遠的身影,嘴角含笑道。
“小孩子心性大抵如此嘛!我倒覺得墨衍現在的狀態是最好了,不用顧慮太多,無憂無慮。相信墨傾所做的一切努力,也都是為了墨衍能過上這種自由卻又不失本性的生活吧!”顧漣鳶看向墨衍消失的方向,低聲道。
“是啊!衍兒確實是墨傾最重要的人,為了衍兒,他什麼苦都吃過,包括變成自己最討厭的那種人。”楚逸卿聞聲,淡淡笑道。
“楚公子說過,要帶我去驪山看螢火的,不知是否還作數?”顧漣鳶轉身看向楚逸卿,轉移話題道。
“當然作數,等皇上壽宴過後,我安排去驪山的事情。”楚逸卿眼中含笑,看向顧漣鳶,溫文爾雅道。
“好,那我就靜候楚公子安排。”顧漣鳶低聲應道。
墨傾從皇宮回來,就沒有再去過顧漣鳶的屋裏了,多少心間還是有些不悅的,畢竟她與墨葙隻見那種千絲萬縷的關係,讓他很難不對她產生戒備之心。更何況那日在皇宮他們果然如自己所料,暗中相見了。所以顧漣鳶裝作一副與他很不熟的樣子,但是,他看的出來,墨葙看顧漣鳶的眼神那麼的不一般。
這筆賬算當然要算,隻是不是這個時候,父皇壽宴在即,他不想因為這個女人的關心弄的自己心煩,如果自己這麼沉不住氣,那不是早就入了墨葙的圈套了嗎?
隻要那個女人生下墨家骨肉,往後的日子,他有一千種一萬種方法來折磨她,根本不必急在一時。
既然墨葙送他這塊肉,他為什麼不吃?他不僅要吃,還要吃給他看,讓他後悔莫及。
鳳軒居內,燈火通明,池詩璿花盡盡了心思要把墨傾的心拉回來,哪怕做的無用功也日日不落。
翠兒一邊幫池詩璿點燈,一邊低聲詢問道:“娘娘,您說太子殿下會過來嗎?”
“會的,他一定會過來的,據我觀察,自從太子哥哥從皇宮回來,就一直沒有去過那個賤人屋裏。”池詩璿坐在梳妝台前伸手梳理著自己的秀發,嘴角揚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娘娘,我已經想到法子讓那個女人無法參加皇上壽宴了。”點完燈,翠兒走到池詩璿身邊,附身在池詩璿耳邊低聲耳語道。
“哦?說來聽聽!”池詩璿秀眉微挑,啟齒道。
“不知太子府禁地一事娘娘可知?”翠兒一臉神秘兮兮的看向池詩璿,低聲道。
“哦?太子府還有禁地?這我倒是不知,那這件事與顧漣鳶那個賤人有什麼關係?”池詩璿微微斂眸,一臉不解看向翠兒。
“娘娘,我的意思是……”翠兒在池詩璿耳邊嘀咕了好一陣子,這才向池詩璿使了個眼色。
“竟有此事?哼!好,那就按你說的辦,我看這回那個賤人會有什麼好果子吃。”池詩璿聽完眼睛瞬間一亮,嘴角劃過一絲陰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