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真聽了,放下心來,解穴道對徐真來說是再容易不過的事。他精通兩百多種點穴手法,又會三百多種解,這些都是血書中學到的。
但他裝作被那人的話給嚇住,沒有去試著解穴道,而是閃到兩人之間,對那人怒道:“你有什麼目的,為什麼出現在這裏,快快說來,我們可以對你從輕發落,甚至讓你平安離開。”
那人聽了,笑了笑道:“不用了,你們現在自身難保,還說什麼從輕發落,這不是讓人聽了笑話嗎?”
接著轉對二娘道:“至於你說的沒有什麼仇恨,那就錯了,你可記得二十二年前在揚州的事情嗎?”
說道“嗎”字時,語氣已經變得非常嚴厲了。
二娘聽了,心裏一動,又仔細的看了看那人,才恍惚道:“原來死你,那天太黑,我沒有看清你的麵相,隻是有些模糊的概念而已。現在你那麼說,那麼那個人就是你了,原來如此,這麼說你是來報仇的了。”
那人重重一哼,道:“當然了,想我飄欲仙往日的威名,都被你們生生斷送,難道不該報仇嗎?”
二娘聽了,搖搖頭:“報不報仇是你的事,我也管不著。單憑你那時候的做法,就是讓我現在再來一次,我還是要那樣做的。”
飄欲仙怒道:“那些臭男人都是他們自己找的,是他們自願的,可你怎麼可以怪我,而不去怪那些臭男人,還不聽我解釋,費了我的武功。你說,為什麼啊?”
徐真聽到這裏,才從呆頭呆腦中漸漸理清思維,有點了解事情的起未。
不過對飄欲仙的名字,卻感到非常陌生,師傅也沒有告訴過他,可能使他感到此人被廢了武功,不會再在江湖中走動。
二娘接著道:“不錯,那些人中是大部分人是如你所說,但另外一些人全都是武林中的俊傑,他們都非常年輕,血氣方剛,那經得起再三勾引,所以我也不會認為我們是錯的,你如果真想報仇就隨便你,不過不要找到與此事無關的人,否則,引得我拚死一擊,你自己可估量估量。”
杜二娘有手絕活,叫血針,比成名絕技血影針還要厲害,四個字:威力無比。
因為是逆向心法,所以穴道被點對此招沒有絲毫影響,但一經施展此招,人的一命也就去了大半,功力也會隨著消失,所以不到既要關頭,她是不會施展的。
偏偏飄欲仙知道此招的威力和特異之處,所以倒被給震住了。
徐真聽了,心中一沉,連忙來到二娘身邊,大聲道:“杜姨,你怎麼如此說話,把我看成什麼人了啊?憑你我的武功,她還想占得了便宜,那還不是件容易的事。再說,隻要我大喊一聲,馬上就有高手前來,那是她還飛到哪去?”
說話間,向旁邊的那個真待女打了個眼色,待女會意,偷偷地從偏門走了出去。
飄欲仙正全神看著他和二娘,徐真雖然背著她想待女使眼色,但待女從偏門出去卻沒有逃出她的目光,她隻是裝作沒有看見,道:“我就實話實說吧,現在你們兩人都中了毒。”
此語一出,真是石破驚天,徐真猛然的轉過身,右手順勢在二娘身上連點三下,此三點快如閃電。
二娘隻覺得身體一舒,真氣又運轉起來,知道穴道已被解開,但依舊裝作原樣,沒有發動。
徐真見飄欲仙沒有發覺,心裏一鬆,但臉上卻怒極反笑:“怎麼可能,你什麼時候下的毒,你又沒站上風處,也沒有進過我們的身,鬧什麼笑話。”
飄欲仙聽了,不見生氣,笑道:“喲,發這麼大的火幹什麼,小心身體哦。你難道忘了我拿給你們的菜嗎?”
徐真啞口無言,心中卻想果然如此,可是自己剛剛運過氣,沒有什不對勁的地方啊?
飄欲仙又道:“這不是普通的毒,是毒中極品,叫千絲萬縷,你杜姨想必聽說過吧。”
說著似笑非笑的看著杜二娘。
二娘聽到飄欲仙的話後,臉色一變,怒道:“你好狠的心,居然下次毒手?”
接著便默默無語,過了一會兒才對徐真緩緩道:“這應該不算是毒,但卻比任何劇毒都為厲害,他是春藥中的極品,百年前被人們稱為生死兩難、哭笑不得、苦樂交加的整人極品。中毒的時候,人是不會發覺的。當它的藥性慢慢的在人的身上滋長後,人也會變得越來越貪圖肉欲,而且這些事情還是完全清醒的,隻是會整個心思的深醉在肉欲中,就是別人告訴你中了*你也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