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現在才發現,是不是覺得太晚了?木初心我告訴你你口中的那個大將軍,早就在我趕回宮的時候順手給解決了!所以你就不用期待了,現在真正的兵符在我們月宮的手中,所以你今天隻有投降的命!”
“哈哈,投降?諾小苡就算你是月宮的宮主又如何,今天雖然我也得死,但是有你陪葬也就夠了!”說完木初心將劍狠狠得從諾小苡的身體裏拔出。
“噗……”一口鮮血噴射了出來,染紅了木初心那件潔白的衣裳,“木初心……你……你覺得……這次你……你是真的……是覺得你自己贏了麼?”
“我沒有覺得今天是我贏了,贏的人是你!你就算死了也是死在皇上的懷裏,而我卻絲毫得不到他的同情!諾小苡我不得不承認你狠厲害,我很羨慕你真的!今天這步棋是我走錯了,不過我還是依然會走下去!”那把劍上還沾染著鮮紅的血液,木初心反手拿過它狠狠地刺進了自己的肚子,嘴角的鮮血立馬流了出來,“諾小苡,我不後悔!永遠都不會後悔!”
說完她拔出劍又朝著自己的身體刺了五六次,諾小苡隻是淡淡地看著這一切。幾分鍾後木初心就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去。諾小苡捂著胸口盡量的讓鮮血少流一些,“清兒,解開皇上的手!”
“小苡,老婆你怎麼樣了,禦醫快去請禦醫啊!”被解開的夏北辰終於是清醒了過來,衝著人就是大聲喊道,“小苡,老婆你在堅持一下,禦醫很快就會來了,你一定要堅持下去思源還等著你給他夾肉呢,還有我也還等著你陪我一輩子呢?這都是說好了的,所以你一定不能食言,不然我就真的永遠都不理你了。”
“老公,對不起,我答應不了你了,以後……以……後……你……你一定……一定……要……要好好……好……好……照顧自己……和……思……思……源,如果……如果他……有什麼……什麼事我……我一定……不……不會……放過……放過你!”很平常的一句話卻花了諾小苡將近一分多鍾的樣子,她的鮮血順著嘴角邊說話邊流著,她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她似乎看到了死神在朝著她招手了,鼓起力氣說了句“夏北辰,我愛你!”之後就徹徹底底地斷了氣。
“老婆,你不可以死,絕對不可以,你死了誰來照顧我和思源,思源還小醒來之後肯定會喊娘親的,你死了讓我上哪去給他找個娘親,還有我,我也很需要你的,你說好了要陪我一生一世的,怎麼可以食言,怎麼可以。沒了你我還怎麼能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好好上朝,我求你了老婆醒過來好不好?”夏北辰抱著諾小苡漸漸冰冷的身體使勁的搖晃著。
這一夜夏北辰就這樣抱著諾小苡一遍又一遍的喊著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叫著“老婆,求你了醒過來好不好老婆”,在這的所有人都紅著眼睛在陪他,月宮的清兒和張棱帶著月宮的所有人跪在地上跪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夏北辰下旨廢除後宮,將後宮中的所有女人全部趕出了皇宮。夏思源醒來之後徹徹底底地忘記了昨天發生的事情,忘記了誰是諾小苡,諾小苡又是他的什麼人,也忘記了夏北辰,更忘記了夏北辰是他的什麼人!禦醫說他們也查不出來是什麼原因。夏北辰一腳踢開他們怒罵道:“你們這群飯桶!全部都給我滾!”
三天之後清兒和張棱帶著夏思源離開了皇宮,離開之前他們將他的名字換回了諾思源,他們的宮主已經死了,既然諾思源是諾小苡的兒子,那麼這個宮主之位就理所當然的讓他做了。諾思源從此再也不會笑了,臉上掛著的是一幅生人勿近的麵孔,讓很多很多的看著都很心疼。
二十多年後的今天又到了諾小苡的祭日,夏北辰端著一壺清酒陪在她的官墓左右,這二十多年來他一直都是一個人過日子,一個人睡覺、吃飯、賞花賞月,一個人無時無刻的都在想著她,“老婆,什麼時候我才可以過去陪你?”
諾斐文和沐瑾汐兩人早在十年前就隱居在了一個山穀之中,生下一對子女過著無憂無慮的過著日子。
而諾思源在十五年前的一天夜裏也都記起了全部的事情,他恨自己恨自己當時還太小不能保護好自己的娘親,他更加很夏北辰,恨他明明就不能保護好諾小苡當初還對他許下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