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要修道(1 / 2)

這天,老人賣完包子準備收攤,隨口喊了聲:‘小落’過了半會無人應答,提高嗓門又喊了聲‘小落’小落!‘咦,這小子,這幾天跑哪偷懶去了?’老伯嘴裏嘀咕,轉頭問向在收拾碗筷的夢瑩:‘’小瑩,你知道小落幹嘛去了嗎?‘‘哥哥,他前兩天好像從你房裏找到一本什麼書,然後每天幹完活就回房看書了。’‘書?他識字?’哥哥小時候上過私塾的。’嗯,小瑩這裏就交給你收拾,我去看看。’嗯。‘

‘哼哈,哼哈……’老人剛走到後院就聽見右側房間傳來少年中氣十足的聲音。往門口站了一會,緊接著聽到‘哐當’一聲瓷器破碎的聲響。老人一個健步衝進屋裏,隻見楊落手捧著本書,以一種極其怪異的姿勢站立,地上有兩個不知哪個年代的花瓶,碎了一地。

少年顯然沒想到老伯會闖進來,望向老人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一動不動,一老一小大眼瞪小眼,這種沉默沒能維持多久,在老伯一聲’怒吼’,脫下鞋子追著少年滿地跑‘你個混小子,我的古董花瓶,看我不打死你……你給我站住……’少年形似狡兔撒腿就跑,路過柴堆提起柴刀麻繩就往後山狂奔,頭也不回的喊道‘爺爺,我上山砍柴了,中午再回來。’不一會就沒影了,後麵舉著鞋子追來的老伯,氣喘籲籲,見少年跑遠了這才停下來把鞋穿上,‘呼……呼……兔崽子,跑得真快。’說時從懷裏拿出剛才少年看過的書‘平民武學錄’,‘唉……’,老人望著少年離去的方向,長歎一聲。

峰雲山,與周圍的大山比要小一些,但山上氣候四季如春,那怕是冬天也不會讓人覺得寒冷。鎮子裏的人在山上開耕挖渠,種植果樹,沒有險地更無猛獸如同世外桃源。

‘幸好我跑的快,不然又挨揍了。’一少年躺在山澗瀑布旁的岩石上,嘴裏吃著果子,身邊還放著一大捆綁好的柴火,和一隻野兔。抬頭看看天空;‘哎,怎麼中午還沒到?這個時候回去,不知道爺爺氣消了沒?’這湖不錯,洗個澡,順便抓條魚。‘少年脫掉衣服露出結實的肌肉,像條蛟龍潛入水中。湖水很清澈,有五丈深,睜開眼能清楚的看到湖底,底下密密麻麻都是些鵝卵石,水草和魚。再往下遊突然就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湖水也變得寒冷,一股森森寒意從頭涼到腳,如墜冰窖。楊落頭皮發麻正打算往回遊,不遠處下麵有一拳頭範圍的亮光把他吸引住,‘那是什麼?’好奇心讓他暫時忘卻了恐懼,順著光源的方向遊去。遊到近邊,才看清發光源是塊方形玉珮,浮在水中,伸手將玉握在手裏,還有些暖意,沒有了光源這裏顯得更加陰森,楊落沒作停留如魚般遊出水麵。

上岸後,才看仔細手裏的玉佩,通體乳白色,表麵有類似成人食指般大小的凹槽,裏麵鑲嵌著一枚戒指,用手扣扣不下來。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穿好衣服背著柴火往山下走,他沒有發覺身後的樹木開始慢慢枯萎。

少年從山上下來,老遠就看見家裏那支老煙囪冒著炊煙,加快了腳步。‘妹妹,爺爺,我回來了。‘‘你小子還知道回來?‘’嘻嘻,我還抓了隻兔子。‘哼,吃飯吧,晚上來我房裏,爺爺有事跟你說。‘‘事?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