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頑言所說,完全的不負責任,離開的時候,還留下一句,“昊家的人,不能就這麼死了,好好呆著。”
昊天這一下騰地坐了起來,將身旁那個開了些縫隙的黑盒關上。
“可惡。”昊天罵完又是淚流兩行,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昊天想到了被困在山中的母親,她每天都受著磨難,可惜自己卻無能為力,實在可恨。
哭著,就再次陷入了沉睡。
幾天過去,很明顯的就會看見在這浩大的木屋前,有一個嘴裏喝著酒,左肩還扛著柴火的九歲男孩。
木屋門被打開,倒是很奇怪,往日這個時候木頑言都是出去打獵的,這次不一樣,滿臉沉重的表情,可見有大事。
“你把柴火放下,跟我來一下。”
昊天莫名奇怪,這兩年都是在跟著木頑言學體術,劍術。這技術不用多說,那是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走進一間房,坐在了木頑言對麵。
“你在我這待了兩載,我也教不了你什麼,就此離去吧!”木頑言說完奪門而去,門後還施了陣法,自昊天衝撞了多少次,肩膀即使流出血,也無濟於事。
“啊。”昊天仰天長嘯,有不甘,不服,和痛苦。
木頑言出了木屋,以極快的速度,衝向山巔,他也在發泄,隻不過發泄的方式不同罷了。
“半花有令,速接旨。”
木頑言停了下來,單膝跪地,頭微微底下,皮肉開始分裂,最後全部脫落,現在的樣子,已經不是人類了。
“明濤出世已久,現命你動用神方之力,斬誅天。”
誅天不是大王的化身嗎?怎麼會有斬殺的命令?
木頑言想到了問題,不可置信的看了看無人的天空,天空又傳來一句“這是命令。”
“是”木頑言答應,反正不管自己什麼事,還是妥協好,就是不知道昊天怎麼辦?
木頑言沉思片刻,眼前突然一亮,手隨即在空中一指,“天之蒼穹,盡我所能。”
昊天流著淚,可看見天空一片烏雲的時候,大感不妙,還沒跑起來,就是一道雷劈在昊天身上。
沒有痛苦,更沒有觸電的感覺,昊天以為自己死了,死的莫名其妙,再一睜眼,完全是穿梭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這個世界昊天很熟悉,遠遠望去,一座寫有“平”的大城,人來人往,四周還是春暖花開,昊天身上還穿著毛皮,自感不好,就找了一個地方,將木頑言給自己做的長袖長褲穿上,這才出現眾人眼前。
剛進城,就有一架花轎在人群中晃動,不時的還有人在歡呼,不出昊天所料,這花橋的原因很簡單,結婚。
花轎此時是在迎新娘,新娘年齡也不怎麼大,也就十二,十三。
看身材應該是一個比較好看的姑娘,所以,大戶人家自然是有禮相待。
新娘的臉,昊天是看不清楚,但昊天也是有本領的,在木頑言那可是學會了變臉之術。
現在的昊天,早就不是當年的麵孔了,反倒是有些醜陋,滿臉的痘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