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 折覆手為雨元慕青名動神京二(2 / 2)

慕容香香聞言一愣,突然轉過臉兒來蹙起眉尖看著陳清,過了一會兒,她眼珠兒轉了轉,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臉上突然一喜,看得正在擔心的紫煙有些莫名其妙。

陳清見狀笑了笑,變戲法兒似的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盒子,衝著慕容香香打開了,“這是給她交的學費,喜不喜歡?”

盒子裏麵入眼碧綠,竟是兩個惟妙惟肖的人兒,一個女子正坐在那裏側著臉兒往手中的小鏡上瞧去,好像是在看自己的發髻梳對了沒有,另一個侍女打扮的人兒站在身後,手裏正捋著一綹頭發,拿著一把羊角梳給她梳頭。

慕容香香伸手把東西拿出來,竟是一整塊兒翡翠雕成的仕女梳妝像。翡翠晶瑩碧綠,入手微涼,人兒活靈活現,嬌俏可人,看得慕容香香歡喜無限。

“哪兒買來的這好東西,可是稀罕!”

珠寶業有句行話,叫“黃金易得,翡翠難求”,上好的翡翠皆是從撣國輸入,能雕刻出慕容香香手上的仕女梳妝像這般大小的撣國翡翠,不但原料及其罕見,而且加工也甚是不易,等閑的雕刻工匠,即便是給他這等原料,他也根本就不敢下刀,深怕自己手藝不精會毀了這麼一塊寶貝,而神京城內有這般手藝的,據慕容香香所知,也不過彙寶齋裏的三二人而已。

陳清笑了笑道:“這玩意兒哪裏買去,是我問家裏六嫂磨蹭了好幾天,才把她陪嫁的一塊上好翡翠給磨了過來,這仕女梳妝像麼,是我自己學著雕的,送給你也就是個意思,原就不是專幹這個的,你也不必挑我的刀工,拿著玩兒吧。”

陳清說的沒錯,自從差點走火入魔導致功力盡失之後,他想盡了辦法,卻是根本就沒法兒繼續練武了,沒奈何之下倒給他想出了一個辦法,那就是幹脆拋開師傅教的那些東西,自己從小處練起,這樣一來仗著自己以前的底子,興許還能有個恢複武功的門路,而摸起雕刀練習雕刻,就是他的第一步,說起來也已經練了有些日子了。

不過,雖然他以前練了十年有餘的刀法,但是到底這雕刀和他以前用的那刀很是不同,所以在毀了無數的好東西之後,這才好不容易有了一件自己的得意之作,卻正好拿了來送禮,討美人歡心。

“你自己雕的?”慕容香香滿臉的不能置信。

“怎麼樣,還入得眼吧?給她做學費如何?”陳清笑了笑。

蔥指緩緩地婆娑著手中真真兒似的兩個人兒,隻覺得一股沁人心脾的涼意透骨傳來,慕容香香不由得笑靨如花,忙不迭地點了點頭。翡翠再貴也不值什麼,仕女梳妝像也不值什麼,但是陳清親手雕的翡翠仕女梳妝像,可就太珍貴了,這可比以前送的那些小物件兒有心意多了。更何況,她越看越覺得這兩個人兒就是自己和紫煙,這是多大的一份兒心呦,作假也作不來的。

紫煙聽見說這東西竟然是陳清親手雕刻的,滿腦子的不信,心說什麼時候爺也學起這下九流的手藝了,但是她湊過來就著自家小姐的手仔細看了一會兒,竟然覺得絲毫不比以前她跟著小姐從彙寶齋買來的那些雕刻物件兒差,一刀一鑿的,很是板眼。

不過,雖然很是奇怪這位一向懶散的爺怎麼就突發奇想的去學雕刻了,但是她見自家小姐都沒問,便也知趣的沒有問,吃妓院裏的這道飯,再單純的小女孩都要有些心機的,不然早被打死了。

當下她歪著小腦瓜兒一臉嬌憨地看了看冷著臉兒肅立房中的元慕青一眼,問道:“爺帶了這位小姐來,說要讓她做花魁,小姐你怎麼還那麼高興?要是她真的做了花魁,小姐你做什麼?”

陳清和慕容香香聞言,聽出她那護主的心思,不由得都是一笑,可是還沒等他們說話,就聽自從進門來一言不發的元慕青冷冷地說道:“還能做什麼,做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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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