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又走到了舞台的後邊,扔掉了手中的白木板,撿起了舞台上的最後三塊白木板回到舞台中央。他舉起三塊白木板讓大家看,然後又把三塊白木板合到了一起,繼續跳著舞。
神犬邊牧在白衣女身前做了幾個前滾翻,然後又做了幾個後滾翻。白衣女跳到了神犬邊牧前邊約五米處,接著做了一個大弓步,身體壓得很低,兩隻手向胸前平舉著三塊合在一起的白木板。
神犬邊牧向白衣女衝過來了,衝的速度不是很快,但每一步都紮紮實實的。當衝到白木板前邊時,他身體一橫,然後用肩膀朝著白木板狠狠地靠了過去。隻聽“哢”一聲響,這聲響比剛才那兩聲還要響,紅衣女手中的三塊白木板並沒有被撞斷,仍舊在白衣女手中舉著。
場內發出一片“呦”聲,人們互相看了看,以為這次靠的動作沒有成功,心裏還在替神犬邊牧惋惜。
白衣女站了起來,雙手舉過頭頂輕輕一掰,三層白木板就斷開了。人們恍然大悟:原來白木板剛才就斷了。
看台上的四萬觀眾“嘩嘩”地鼓掌,不停地喊叫著:“神犬、邊牧,神犬、邊牧。”
神犬邊牧再一次站立起來,向大家作揖,並在舞台上來回走動著。白衣女跑過來向大家深深鞠躬,然後一拍邊牧的屁股,帶著邊牧向後場跑去。掌聲更加熱烈起來,呼喊聲響成一片。
白衣女帶著神犬邊牧還有剛才參加演出的小動物一起從後台走出來,他們站在舞台中央一起向大家作揖。
女報幕員又走出來,站在舞台邊上說:“草原馬戲團的演出到此結束,謝謝大家觀看!”
看台上的四萬名觀眾呼啦啦地站了起來,使勁地鼓掌歡呼,似乎還想讓神犬邊牧再表演一段,他們真的還沒有看夠。大家知道演出已經結束了,不會再加演了,隻能鼓掌致意。
退場的音樂響了起來,白衣女帶著所有動物演員向後場走去。四萬名觀眾又開始了喊叫:“神犬、邊牧,神犬、邊牧。”這聲音很洪亮,很整齊,飄向了體育場的上空,飛向了寂靜的月夜。
觀眾們開始退場了,人們有秩序地從各個看台的進出口向外走。兩個小夥子邊走邊說,高個子說:“真是開眼了,這台節目比“救美女”那一台還要好看,看起來很輕鬆,心情很愉悅。”
矮個子說:“這兩台節目我都喜歡看,“救美女”那一台給人的是勇敢,這一台給人的是喜悅,感覺不一樣。都具有知識性、趣味性和新鮮感,太有意思了。”
兩個女孩互相攙著胳膊走出了通道口。短發女孩樂嗬嗬地說:“這台節目真好玩,那些小狗訓練的太棒了,不但會數數還會算數,而且還會玩遊戲和娛樂器材,這是怎麼訓練出來的呀?”
馬尾辮女孩莞爾一笑:“狗很聰明的,智商很高,據說跟兒童的智商一樣,而且很通人性,隻要你教他,一般的動作都能學會。我覺得這台節目設計得比較好,通過神犬邊牧回學校帶出了一段段幽默故事,讓我們過了一個輕鬆的夜晚。”
一對戀人從看台上走了下來,他們手拉手下著樓梯。男士說:“神犬邊牧和白衣女老師有點師生戀的感覺,你看他們那感覺好像不一般,特別是那最後的擁抱,完全是充滿感情的,絕不是一般的擁抱,就像戀人一樣。”
“那一個是狗一個是人,怎麼會是戀人,最多就是主人和寵物的關係。”那位女士摟著男士的胳膊說著自己的感覺:“不過他們那個擁抱確實感情味太濃了,容易讓人產生聯想。”
“那隻邊牧雖然是一隻狗,可是他通人性,對白衣女老師有著深厚的感情,他一定會給白衣女老師帶來安全感的。”男士繼續說。
觀眾戀戀不舍地走出了體育場,他們似乎還沉浸在剛才的表演中,留戀著剛才看到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