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胎補藥(1 / 1)

竹昔琴看師傅盯著最後一張很久了,又想到什麼,青蔥圓潤的指隻向幽濯二字,秀氣的雙眉皺起,稚氣的小臉上寫了疑問,問何尛:“對了,師傅,這兩個字怎麼讀?”

“這個嘛……”何尛心裏一跳,她做賊的時候都沒那麼心虛過,目光遊移到另一邊上,心裏糾結到底要不要說的時候,正巧管家帶著一群下人回來稟報,說東西采購齊了。*--*

何尛鬆一口氣,刻意無視了竹昔琴的問題,忙將手中的請帖遞給剛回來的管家,說:“再將這裏的請帖送出去吧。”現在天都亮了,人也都該起來了。

管家哪裏敢怠慢,接過請帖連連說是,又帶了幾個下人,派分了下人,分頭行動去了。

見師傅吩咐完了,管家也都走了,竹昔琴又不甘的開口想問:“師傅……”何尛冷汗連連,第一次覺得壓力很大,又轉身看向竹昔琴,笑得無比燦爛,說:“徒弟正好,你扶著我去大廳,讓下人們把采購好的東西帶上,我要布置一下大廳才成。()”

“哦……”竹昔琴沒能問上,現在倒是忙上了。

在路上,何尛為了防止竹昔琴再問那兩個字或者想到那兩個字,不斷的找話題,看到花就聊花,走在石子路上,還聊石子。

方朝收到請帖的時候,將裏麵內容快速看了一遍,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露出了一抹難測的笑容,說:“她還真是有心了……”然後又儒雅對管家笑意點了點頭,“我會去的。”

孫郝和然蘭冉收到請帖的時候,兩人都狠狠詫異了一番,對今天是然夕言生辰的事實很是震驚。而對彼此的震驚,又充滿了鄙視。

然蘭冉鄙視孫郝,你不是人家的心腹心肝寶貝嗎,怎麼連你主子的生辰都不知道?

孫郝鄙視然蘭冉,你還是人家的皇姐呢你連自家弟弟的生辰都不知道你還好意思說。

最後,兩人尷尬的摸了摸鼻頭,灰溜溜接下請帖,說一定按時到。

然蘭冉看到請帖上的字的時候,眼睛一亮:“哎喲,這誰寫的字,好漂亮。”

孫郝哼了一聲,對然蘭冉那麼關注別人的心情很不屑一顧,臭屁的說:“本將軍能寫得更好看。”

然蘭冉朝他做了一個鬼臉,表示不相信,又想到什麼,眼珠子調皮轉了轉,說:“反正早晚都要去墨王府,我不如先去幫王妃布置布置吧啊。”說罷,也不管孫郝的反應,拔腿就跑。

她是死都不願再被孫郝盯著喝補藥了。補胎藥,誰喝誰知道!

孫郝本來臉色一黑,想抓她回來的,可後又想了想,她那麼貪玩,讓她玩一天也沒什麼,隻好宣了一個有經驗的丫鬟,吩咐說:“看好夫人,別讓她亂跑。”都已經是懷孕了的身子了,當自己還是曼妙少女啊?

丫鬟笑著說是,其實將軍一定也不知道自己是有多麼關心夫人。自從知道夫人懷孕以來,那個本來討厭然蘭冉的開國元老孫老現在一看到然蘭冉就喜笑顏開,而孫郝也很少去沾花惹草了,近日的注意力全在盯著她喝補胎藥上了,即使有沾花惹草,也都是故意氣然蘭冉的。

可然蘭冉本人好像不太賞臉,對他沾花惹草的舉動沒有絲毫感覺,反倒很是支持,然後幻想著自己能去找第二春。

而然幽濯那邊,收到請帖的時候,目光在那清秀細致的字跡上停留了許久,依舊麵無表情,聲線卻放緩了許多,道:“知道了。”

管家點了點頭,悄悄的抹掉額上的冷汗。胥王爺給人的壓力實在太大,心上鬆了口氣,正想告退,然幽濯卻又出口攔住了他:“這字……是誰寫的?”

“這個……”何尛是直接將請帖交給管家的,所以管家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寫的,他隻好歉意的回複:“啟稟王爺,這個……小人也不清楚。”

“哦。”然幽濯沒有多大表情,揮了揮手,讓他退下。

管家恭敬行了一禮,才匆匆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