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謬黎晨低頭看著自己腰間的手臂,如果說是因為要帶著他瞬移必須要攬著他的腰肢,現在時間似乎也太久了一些。抬頭對上江淩文的視線,那其中的晦暗讓他有幾分熟悉,那種帶著明顯的危險與暴虐的氣息。但是在表麵上看上去,卻是可以侵蝕人的溫柔。
“嗯?”江淩文仿若無事一樣對上了謬黎晨的眼眸,那其中一閃而過的不耐卻勾起了他所有的欲·望。或者是因為從來沒有人讓他有過如此小心翼翼的心思,所以謬黎晨無論做出什麼在他的眼裏都是特別的。原本他從不會在意的小動作,在他的身上出現居然會讓他感覺有幾分可愛。
“這裏是師尊的居所吧,將我帶到這裏來恐怕不妥。鳳師兄他知曉你現在做的事情嗎?”謬黎晨垂了垂眼簾,那一瞬間的冷漠卻沒有任何掩飾的展現出來。紅潤的唇微微抿起一個弧度,帶出了幾分刻薄的味道。想要推開江淩文的身體,不過卻發現自己的手腕已經失去了活動能力,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手腕上麵多了一道紅綢。
謬黎晨任由江淩文抱著自己的倒在床榻上。天藍色的床單總是會給人一種清麗的感覺,一身紅衣散落在床單的上麵,宛如那天邊的朝霞一樣絕豔。但是卻給人一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味道,朝霞是美麗的,卻同樣也是凡人不可以碰觸的。不過,他江淩文本身就是一個逆天而為的修真者,可以隨意飛行的他們為什麼不能觸碰朝霞?
“目標人物江淩文好感度:60。”
“我這個師尊做什麼,鳳英若作為徒弟有什麼資格桎梏?”江淩文一手禁錮著謬黎晨的雙手,仿若不經意間按在經脈處的手指,卻截斷了謬黎晨使用靈力的可能。讓他根本不能用蠻力來掙脫這對於修真者來說極為脆弱的絲綢。
另一隻手玩弄著謬黎晨散落在床單上的發絲,那纖長的發帶成為了捆縛謬黎晨的物品,一頭白色的長發鋪散在床單上麵。精致的麵龐上麵沒有任何慌亂的表情,依舊鎮定的看著他。那雙眼眸中越發深邃的冷漠,讓他剛剛興起的興致一掃而空。
沒有繼續的動作,江淩文就這樣將自己的身體置於謬黎晨的上方,居高臨下的看著一直以來都讓他有著幾分迷蒙不真實感的少年。就算是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就算是自己隻要一用力便可以輕輕鬆鬆的將人攬在自己的懷中,卻依舊沒有任何親近,更別說有得到的成就感了。
手指穿入捆縛謬黎晨的手臂之間,在綢帶上麵輕輕一拉,原本看起來格外堅固的綢帶輕輕鬆鬆的被扯下。劃過皮膚的感覺帶出一絲絕佳的觸感,放在他手腕上的手指不由的放鬆了幾分力道。結果卻沒有想到兩人的位置轉瞬間來了一個調換。
“遊戲可以玩,但是我卻不喜歡做被動的一方。”聲音中依舊沒有任何的起伏,聽在江淩文的耳旁倒是有幾分撒嬌的味道,讓他的眼睛微微眯起。
手腕上還帶著一絲溫度的綢帶纏繞,就像是他熟練了無數次的捆綁方式。隻是,原本是他捆綁別人,但是這次確是他被人捆綁。江淩文唇邊含著笑意,沒有一絲一毫的掙紮,身體還直接擺出了大字型,仿佛在鼓勵謬黎晨的下一步動作。
“目標人物好感度:70。”
隻是,房門突然被粗暴的打開,那脆弱的木板變成碎屑帶起了房間中彌漫的灰塵。天藍色的床帳在氣流的衝擊之下飛舞著,讓床上的場景有幾分迷蒙。
“阿晨,你沒事吧。”灰塵中隱隱約約傳來少女的聲音,帶著驚慌的少女幾乎是片刻閃到了床帳之間,看到兩人的上下姿勢。她仿佛被下了禁音咒一般消了音。緊緊跟在他身後的嚴陽熙默默的移開了視線。
“該死的,謬黎晨到底有什麼地方比我好,為什麼你會選擇他拋棄我?明明我都已經可以那麼低賤的做出你想要我做的事情,你還不滿足嗎?江淩文,你到底要我怎麼做?”鳳英若的手猛然收緊,血腥的氣息在房間中彌漫。
“已經進入修真界那麼久,連最基本的尊師重道也做不到嗎?江淩文?如果我記得沒錯,我還是你的師尊。在我未說出將你逐出師門之前。”江淩文聽到鳳英若的身影,唇邊的笑意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