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微微的紅了臉,他的變化她自然感覺到了……而且是從一貼上來便已經感覺到了。
湛一凡將薄荷溫柔的放進水裏,自己也跨進浴缸坐在了另一端,握著薄荷那雙潔白嬌嫩的雙腳放在自己身上,一雙眼神變得期盼起來:“貓貓……”
經過昨晚薄荷現在算是明白了,每當湛一凡叫她‘貓貓’的時候那一定是含有欲望的在發春,昨晚他可沒少叫‘貓貓’二字。掐著她的腰奮力的叫著她這個別號,薄荷怎麼看也覺得湛一凡才是那一隻貓。
薄荷紅著臉掙紮了兩下,她可不知道那樣應該怎麼做,可湛一凡的手勁兒不送,緊緊的拽著她的一雙腳踝,薄荷的腳心一片滾燙,抓著浴缸的邊緣無奈的歎息,偷了腥的貓從此還會願意暫停嗎?她覺得那是不可能了……
幸虧,沒給自己的腳搓出一層皮兒來。
湛一凡小心翼翼的洗著薄荷的腳丫子和小腿,又抬了起來親了親那潔白的腳背,薄荷的心突突的跳,在湛一凡那深邃的雙眸下好不容易才將自己的雙眼移到另一邊去。湛一凡的手很溫柔,不似昨晚的粗魯,溫柔的就仿佛浴缸中的那一池溫水。薄荷也不動,任由湛一凡給她洗著,從腳到腿,從腿到中間,從中間到上麵,從上麵到最後的清水洗著小臉。
最後還是沒有把持住的跳出了浴缸匆匆的將薄荷抱了起來衝了衝然後抱著濕淋淋的薄荷回到臥室。薄荷裹著被子可憐的望著湛一凡,湛一凡也不敢真的動她,畢竟薄荷初經人事不久,他昨晚又太粗魯次數有些超額……從鎖骨以下的紅色印記那樣的明顯,他都有些不忍看下去。剛剛洗著那裏的時候,的確有些受傷……
湛一凡站在床邊看了薄荷一會兒便突然轉身拿起電話撥了出去,薄荷抱著被子滾到床上不想動彈了,隻聽到湛一凡低聲的交代:“拿一隻軟膏,兩人早餐還有兩套衣服……”
薄荷蒙著頭,覺得好丟人!
不一會兒頭上熱熱的,薄荷露出一隻眼睛來看,湛一凡正拿著毛巾給她擦著頭發,炙熱的眼睛突然掃向薄荷,薄荷捂著自己滾燙的臉嘟囔:“怎麼穿婚紗啊……”鎖骨下麵的印記都太明顯了。
“要不……”湛一凡舔了舔春無聲的笑:“咱用粉底遮遮?”
薄荷鬱悶,昨晚要不是她記者提醒自己薄荷一定也逃不掉。知道他是三十三年來難得的碰到女人,雖然沒有變成彎男已經很難得了,可是這也太粗魯太不小心了,畢竟他們今天還要拍婚紗照啊!人生中第一次,也應該是唯一一次的婚紗照!
薄荷越想越鬱悶,湛一凡瞧見自家女人那陰沉的臉色便不敢再胡來胡說隻是溫柔的用毛巾給薄荷擦著頭發,這溫柔政策不一會兒就把薄荷內心的鬱悶之氣給消散了。
湛一凡一直將薄荷的頭發擦的微潤才停了手,服務員送東西來湛一凡起身親自去取,薄荷掙紮著從床上坐起來,湛一凡不一會兒就拿著東西回來,將吃的穿的都暫時擱到一邊隻拿著一直軟膏向薄荷走來,薄荷伸手急急道:“給我,我自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