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包間就在江清明他們的隔壁的隔壁,那裏也是這間酒店最大的一個包間,裏麵足夠容納幾十人同時就餐,而他們進去的時候,屋子裏的人都不足十個,而且看坐位和氣質,蕭逸風已經判斷出了雙方身份。
老朱帶著蕭逸風和江清明進來之後,就走到了蕭逸風判斷是房地產聯盟那一方的中間那個身邊,那人顯然就是老朱口中的房主席,按照之前的談話來看,蕭逸風覺得這個房主席的地位不會比江清明高多少,畢竟江清明敢和他對著幹,自身肯定也是實力雄厚。
就是在蕭逸風看來實力相當的兩人,房主席見江清明進來,不帶沒迎接,反而是哼了一聲,仿佛沒看到他,直到老朱在身邊邀請江清明坐下,才抬了抬眼睛,陰陽怪氣的道:“這不是江清明,江董嗎,聽說你正在宴請貴賓,不方便過來,還真是令人覺得遺憾啊!”
江清明不來也計算了,來了自然也不會怕他的,聽他這麼說,也毫不示弱的回敬道:“我就算宴請再怎麼重要的客人,也要過來看看你怎麼樣做投敵賣國的生意,我到看看現代社會的賣國賊。”
蕭逸風一聽他說話,就知道要壞,沒想到江清明的性格這麼硬朗,也不知道他這麼多年生意怎麼做的,而且看來生意做得還很大,與他合作的那些人,真不知道怎麼能受得了這種脾氣。
果然房主席暴怒,指著江清明道:“姓江的,別給臉不要臉,你以為你是個聯盟理事,就當你是根蔥了,我們方天正地又不比你差,就算沒有你,我們的合作一樣可以進行,你還真以為我們沒了你不行呢!”
這話已經等於是撕破臉皮了,帶他們來的老朱盡管對江清明充滿了嫉妒,也沒想到才進屋,江清明就和房主席針鋒相對起來,現在他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了,他確實也隻是個暴發戶,在這兩個大集團老總麵前,基本上沒有什麼話語權。
江清明被人這麼指著鼻子喝斥,身為女婿的蕭逸風自然要挺身而出了,直接向前邁一步,笑眯眯的道:“房主席是吧,我想你應該隻是個副主席,這裏的事情你說了不算,隻有正主席說話才管用吧,很不巧,我就能說了算,你在我眼中,也算不上什麼東西。”
“你?哈哈,你是不是說夢話呢,現在可是白天,你睡醒了嗎,這是誰啊,誰讓他進來的,叫服務員,趕走他,現在這酒店服務越來越差了,怎麼什麼人都能進來了。”房主席顯然沒把蕭逸風放在眼中。
江清明也不明白,蕭逸風剛剛和自己聊天的時候明明很正常,怎麼忽然說出這麼不正常的話,房地產聯盟的事情,房主席說了不算,他一個高中畢業生說了算,這話放在誰身上,估計都會覺得是天方夜譚。
老朱一邊擦著剛剛冒出的汗,邊走到房主席麵前,卑躬屈膝的道:“主席,這家夥是老江的朋友,他們說要過來看看,就一起過來了,我真不知道他是個神經病啊!”說著他就後悔,之前還以為蕭逸風能幫助自己,結果他根本就是頭腦不清晰。
“我說姓江的,以前還覺得你是個人物,現在發現你實在是上不了台麵,這種人居然是你朋友,他能白日做夢,我真不知道你平時都是結交什麼人,我覺得房地產聯盟理事,應該考慮換人了。”房主席聽說蕭逸風是江清明的朋友,不遺餘力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