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下,又回憶著道:“可是當初我練武沒多久,就覺得不對勁,身體仿佛承受不了那種修煉,結果差點把命也弄沒了,我爺爺趕緊給我檢查,最終發現我是九陰絕脈,根本不能修練武功。”
蕭逸風嗤之以鼻,這麼惡俗的名字都能想到,校長的文化知識也不怎麼樣,不過眉頭同時皺起來,這個什麼九陰絕脈又是怎麼回事,居然不能習武。
“所以啊,很簡單,即便我的家學淵博,而且有一顆很想習武的心,奈何我這個身體不行啊,我後來隻能放棄了習武的念頭,這麼多年過來了,你說讓我成為高手,我還不認為你是開玩笑嗎?”這次江琬婷沒有停頓,一口氣說完。
不知道是不是一直憋著,而且確實很有習武的念頭,江琬婷忽然覺得說出來就師傅多了,自己渴望習武的心思,即使爺爺都不知道,能和蕭逸風說這些,他在自己的心裏,地位好像還真有些不同,想到這裏有點臉紅心跳。
蕭逸風一直想著她習武的事情,也沒注意江琬婷的臉色變化,即使一時沒想到辦法,還是忍不住開口安慰道:“婉婷,你也不用擔心,你說的什麼九陰絕脈的,以前也許沒有人解決的了,可是現在醫學這麼發達,肯定能把它治好的。”
江琬婷淒然一笑,有些苦澀的道:“你以為沒人給我看病啊,這種特別的脈絡不至於影響人的身體健康,卻隻是限製不能修煉武功,當初我爺爺也是找了他很多朋友,無論是中醫西醫,都來給我看過,結果所有人都束手無策,不然我爺爺也不會放棄啊,他可是很執著的人。”
蕭逸風嘴上沒說,心裏嘀咕,就算他們都是醫學聖手,也隻是相對世俗人來,他們看不好可不代表沒人看得好,在他聽到江琬婷說自己身體有問題的時候,他就想到了上官冷霜姐妹,她們可是出身修真界的醫學世家,她們出手應該可以搞定的。
“你就放心吧,我既然知道了這件事,我肯定會幫你的。”蕭逸風心裏有幾分把握,很堅定的對江琬婷道。
江琬婷也隻是以為她在安慰自己,未置可否的點點頭,輕聲道:“謝謝你!”
蕭逸風知道她還不能相信自己,不過這也不急,等回去和上官姐妹問問這個九陰絕脈的事情,等有了眉目再來,不過還是很不甘心的問了一句:“江琬婷,你說這個世界上,是否真的有神仙,或者說,你相不相信得道成仙的說法?”
江琬婷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問自己這個,點了點頭肯定的道:“我相信啊,我一直相信這世上肯定有神仙,而且我爺爺小時候就和我說,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自己沒見過的不一定就不存在。”
蕭逸風也沒說對她的回答是否滿意,江校長有點見識,說不準他還真的見過修真者呢,隻是現在當然不適合和江琬婷說著,立即嬉笑著轉移話題,江琬婷自然明白他是不想讓自己難受,也就順著蕭逸風聊起武林大會的準備事宜。
“怎麼樣,你去了這麼久,事情辦的怎麼樣,看你一臉的沮喪,不會失敗了吧。”下課鈴聲響起,蕭逸風回到座位,上官冰霜迫不及待的問道。
蕭逸風詫異的看了看上官冰霜,這好像是第一次看到上官冰霜這麼急迫,忍不住想逗逗她,故意裝得很無奈的道:“江琬婷這個小丫頭很倔,她說自己十分討厭打打殺殺,認為你們這種說兩句話都動手的人太野蠻,做事一點技術含量沒有。”
上官冰霜定定的看了蕭逸風半天,然後才用十分懷疑的語氣道:“你說的這是真的,江琬婷和你這麼說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相信我啊,我還告訴你,爺的人品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那絕對和鈔票一樣真。”蕭逸風對上官冰霜的懷疑很不爽,盡管她確實懷疑對了,不過依然繃著臉怒道。
上官冰霜先是不屑的一笑,讓蕭逸風的臉色更難看,然後才接著道:“其實你的人品也確實很好,也和鈔票一樣,隻不過你的人品實在是不咋的。”還沒等蕭逸風再次開口,已經話鋒一轉,有點深沉道:“九陰絕脈可不太好辦,這種血脈即使修真界都很少見。”
蕭逸風本來還有點惱怒的臉色頓時變得通紅,甕聲甕氣的道:“上官冰霜,你可真夠陰險,不但偷聽我們談話,還故意試探我,氣死爺了,不過不管怎麼說,你得想辦法把江琬婷的這個九陰絕脈解決了啊!”
上官冰霜點點頭,不過還是忘不了打擊蕭逸風道:“其實我根本沒有偷聽你們談話,而且我也不屑做這種事,不過我要告訴你個秘密,讓你學個乖。”
蕭逸風做不屑狀,耳朵卻支起來,剛剛自己已經很小心了,以自己的修為,應該不至於無法察覺上官冰霜在偷聽,可她確實已經知道自己談話的內容,還真是透著古怪,好奇心起,也不管上官冰霜是否鄙視自己了。
“其實要想知道一個人說什麼,不一定非要用耳朵聽,就像說話不一定用嘴一樣,你應該聽說過一種本事,叫讀唇語吧!”上官冰霜一副教育學生的口氣,說著蕭逸風聽來猶如天方夜譚的話:“很不好意思,我以前對這方麵有所涉獵,一般人說話的時候,我直接能用眼睛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