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太狠了點?”看著那名小弟那絕望痛苦的眼神,司徒辰忽然一臉不忍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對比爾說道。
不過,司徒辰的這句話一出,頓時遭到了周圍幾人的聯合鄙視。不得不說,司徒辰殺人的手法,是眾人之中最殘忍,最血腥,最恐怖的。剛剛比爾做的這幾個動作都是從司徒辰這裏學來的,不過將人身上的肉一刀一刀的片下來這種最頂級的殺人方法還真不是其他人能夠駕馭的技能。
“你說我狠?那下一個你來試試?我倒要看看你有多仁慈。”比爾聽了司徒辰的話後,白眼一陣狂翻,看著司徒辰道。
“好啊。”說著,司徒辰便朝剩下的二人一步一步的走去。眾人頓時感覺剩下的兩人就像是被宣布極刑的兩人上了刑場一般。眼神裏竟是有些同情的看著即將死去的兩人。
司徒辰走到兩人身前時,兩人的神經都緊張到了一個極點。額頭上的汗珠不停的往下流,可是二人卻是絲毫不敢做出任何動作。前幾個人的慘死,讓二人已經絕望,根本不知道現在到底該做些什麼。
忽然,司徒辰的雙手一番,兩把精致的小匕首出現在手心處,一臉微笑的看著眼前的二人。隻是一瞬間,左手中的匕首就消失不見。隨後右手一動,右手中的匕首也消失不見。“喂,抬起頭看看上麵。”司徒辰拍了拍其中一個人的肩膀,說道。
那人此時已經麻木,聽到司徒辰的話後,慢慢的抬起了頭。可剛抬頭看向上方,就發現有兩道光劍刺入自己雙眼,隨後周圍便一片黑暗。“啊!”
“我跟你做個遊戲,剪子包袱錘。如果我輸了你就可以走,但如果你輸了,你就把他的頭割下來。怎麼樣?”司徒辰有看著旁邊那個眼神有些發直的男子說道。
“好。”男子聽了司徒辰的話後,竟是直接答應了下來。
“剪子包袱錘。”司徒辰像小孩子一般念出了幾個字。“哎呀,你輸了。不好意思,動手吧。”第一輪,驚魂未定的小弟就輸給了司徒辰,這當然實在司徒辰的意料之中。
那人就像被司徒辰洗了腦一般麻木的點了點頭,淡淡的從旁邊那人的眼珠裏抽出了一把匕首。隨後也不顧那慘絕人寰的慘叫聲,一把扣住了那人的喉嚨,瞄準了那人的後頸一刀就劃了上去。隻是幾秒鍾的時間,那人的慘叫聲便消之殆盡,取而代之的是鮮血滴在地板上的滴答聲。
“給你,我們繼續玩。”雖然拿著小匕首,可是那名小弟還是很快的將那人的頭顱割了下來,將還在滴著血的人頭遞到了司徒辰的眼前麻木的說道。
“好,我們繼續。如果我輸了,你就可以走了。如果你輸了,就把自己的頭割下來,如何?”司徒辰一臉微笑的說道。
“好。剪子包袱錘。”那人聽了司徒辰的話後,竟是主動念了出來。
“哎呀,不好意思。你又輸了呢,給你,動手吧。”司徒辰一臉微笑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說道。說話間還從人頭上將另一把匕首抽了出來,遞給了眼前的小弟。
“哦。”那人呆呆的結果匕首,直接刺進了自己的喉嚨,一刀一刀的在自己的脖頸上割著。也不知到底是什麼力量支持著他,竟是硬生生的成了幾分鍾的時間,最後還是因為流血過多無力再繼續下去了。
“我去,司徒。你這也太絕了吧!他的意識被你控製了?!”這一幕卻是讓一旁的白雪飛和陳琳看的一陣心驚肉跳。
“不是我控製了他的意識,是他自己已經放棄了意識。剛剛剪子包袱錘就算我輸了,我說讓他殺了自己,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動手。”司徒辰卻是聳了聳肩,將地上的兩把小匕首好好地擦幹淨,收了起來。
大衛笑了笑上前拍了拍司徒辰的肩膀道:“我們一直管這種殺人的方法叫,夢魘的侵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