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哪還敢說什麼,各自拉起了自己的老板就上了車。不一會的時間,大院裏就剩下了鄭恩銘和他的老板。
“你怎麼不走?你老板傷的可是最重的。”司徒辰饒有興致的看了看鄭恩銘,說道。
“其實我早就不想幹了,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平日裏整天朝我嚷嚷,隻顧著自己那點臭錢,自己老娘不行了都不去醫院看看。像他這樣的人,我為什麼還要幫他?”鄭恩銘一字一句的對司徒辰說道。
“這樣啊。”司徒辰淡淡的說道。對於這種人,不管是誰都不會情願幫他。
“那我先告辭了。我們有緣再見。”說完,鄭恩銘冷冷的掃了一眼地上的老板,不屑的走出了酒店大門。
鄭恩銘走後,司徒辰也懶得管地上的男子,來到一旁的唐彩兒麵前,笑了笑道:“沒事了,我們進去吧,他應該不會再打擾你的生活了。”說完,拉起了女人纖細的小手,就朝酒店裏走去。
剛一轉身,司徒辰才發現身後的玻璃門上早已爬滿了酒店的服務員,此時正用一種十分誇張的表情看著司徒辰。見司徒辰轉過身看向這裏,連忙一哄而散。
司徒辰無奈的攤了攤手,隨後走進了酒店。兩人來到包間時,眾人已經喝得差不多了,大衛三人跟前的碟子已經摞成了小山,此時正十分滿意地剔著牙。見司徒辰和唐彩兒兩人回來開口道:“辰,你們兩個去哪浪漫了?也不說一聲就出去了?”
跟著,五月也是紅著臉說道:“就是嘛,親愛的辰,你們也太不厚道了吧。快說,你們兩去幹什麼壞事了?。”
司徒辰還好,唐彩兒卻是羞答答的低著頭對眾人道:“什麼啊,我們哪有幹什麼壞事,就是出去透透氣而已啊。”
“哦~透氣啊~”眾人聽後,皆是一臉我懂你的表情看著門口的兩人。
“行了行了,你們吃好了沒有,吃好了咱們先回去再慢慢聊。”司徒辰見唐彩兒害羞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而對於唐彩兒的表白,自己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仔細想了想,還是從長計議的好。
眾人回到文天娛樂中心時,已經是半夜,而因為熱鬧的氣氛,眾人皆是沒有一絲困意。來到大衛的房間,司徒辰忽然想起了大衛幾人給自己帶的“禮物”,連忙從床底下,把還沒有打開來的兩個箱子拖了出來。
“喂,辰你要幹什麼啊?這時候把這些東西拿出來。”大衛見司徒辰把箱子拖了出來,不由得好奇道。
“不是還有兩箱沒看嗎?我打開看看是什麼好東西。”司徒辰一臉迫切的說道,隨手撬開了其中一個密封的箱子。
第一箱裏想也應該知道,一整箱的FN專用型子彈整齊的擺在盒子裏。司徒辰興奮地拿出一盒放在手裏意猶未盡的掂了掂。
“這是刺刀嗎?樣子怎麼怪怪的?”一旁的陳琳掀起了兩一個箱子,指著裏麵的器具好奇的問道。
王虎隨後走過來,拿起一把放在手裏仔細端詳了一會兒,說道:“這個好像是三棱刺。就是一般裝在步槍上的那種刺刀。”
“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呢,抗日劇裏整天都能看到。”陳琳拿起一把在手中把玩道。
“你可別小看了這東西。這種三棱軍刺,三個麵都是血槽。而且刀身經過去光處理,刀身呈灰白色,不反光,讓近戰時的士兵不會受到管線的幹擾。不過軍隊裏三棱軍刺,一般直接安裝在槍上,可以折疊收起但一般不拆下來用。它沒有扁平的刀身,隻有三棱的刃口,所以隻能刺不能砍,因此被稱為“刺”而不是“刀”。棱刺是在刺進入人體後,血液隨血槽排出,肌肉收縮時無法貼緊刺刀麵而不會“吸”住刺刀,這樣刺可以從容的從人體拔出進行下一步的動作。”王虎對陳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