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永軍是班裏唯一一個靠著成績來到這個貴族學校的。他家裏也沒有什麼勢力,隻是普通的農民家庭。而他本人也是十分的樸實,在班裏的人緣也很好。不過今天看來,他的心情好像不怎麼樣。此時目光呆滯的盯著桌子發呆,臉上寫滿了無奈和氣憤。
司徒辰走到座位上坐下,也沒有和楊雪瑩說話,拐了拐蔡永軍的右胳膊說道:"老張,今天這是咋了?怎麼看著無精打采的?"被司徒辰這麼一拐,張永軍終於反應過來,扭頭對司徒辰道:"沒什麼,這兩天沒睡好。""你跟我就別瞞了,你瞞不住我的,跟我說說吧,沒準我可以幫你呢?"司徒辰對張永軍小聲道。
"唉,我家裏的事,你能幫上什麼忙。沒事的,過一陣子就好了。"張永軍淡淡道。眼裏無法掩飾的流露出了一抹傷感。
這一抹傷感,司徒辰盡收眼底。對張永軍說:"你應該也知道我的身手,也應該知道了關於我的一些傳言了吧?我有錢有勢,絕對會幫到你的。"司徒辰這麼說,若是在不知情的人肯定會以為司徒辰在說大話。可在張永軍聽來,就是別樣的意思了。
張永軍下定很大決心似的,低聲對司徒辰說道:"我家在東邊的一個山村裏,離這裏也不遠,屬於城東區。家裏有十畝地,全家上下就指著這十畝地過日子。這兩年雲海市一直在向全都市化的方向發展,有很多大企業都開始往我們那邊發展,到處收地建工廠,前些陣子,一個叫楊雲集團的來到了我們村,要把所有的空地全盤下來,我們那裏本來就窮,就靠著這點地活命了,當時聽我爸說,村裏所有人都沒有賣的。可是有一天,那個集團的一個經理,帶著一棒子打手來到了我們村,據說是強製賣地。當時我還不信,可是就在一個星期前,我家裏也被強製性的賣了地。我爸被那些畜生打的到現在身上還有淤血。我哥回去找他們,也被攆了出來。沒辦法,隻好這樣了。合同都簽了我們也沒辦法。"說到這裏時,張永軍的眼裏全是不甘和憤怒。
"楊雲集團?!"當司徒辰隻聽到楊雲集團四個字時,差點沒喊出聲來。想到楊雪瑩還坐在自己身前,便硬生生的把到嘴邊的話給壓了下去。低聲問道:"老板是不是叫楊有為?""就是他!我這輩子不會忘了這個人。"張永軍此時眼裏已經含著淚花。對司徒辰說道。
"放心,楊雲集團而已,我來幫你搞定。"司徒辰小幅度的拍了拍胸膛保證道。
"真的嗎?!太感謝你了!"張永軍說完,就聽到了下課鈴聲,"走,我請你吃飯。"張永軍見下課了,便對司徒辰道。
"啊?吃飯?這才剛下課。"司徒辰有點摸不著頭腦了。對張永軍說。
"對啊,這是上午最後一節課了嘛,走吧。"張永軍難得露出了笑容,雖然這笑容並不怎麼好看。
"喂,司徒,走吃飯去了,我都快餓死了。"這時,陳琳和王虎走了過來,對司徒辰說。
"額,老張,你不介意吧?沒事,他請客!"司徒辰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張永軍,又指了指一臉無辜的陳琳道。
"走吧,我請客!再不走就不請了啊!"陳琳此時已經餓的實在扛不住了,請客就請客吧,留著命哪天再吃回來就行了唄。四人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教室。
楊雪瑩一般是一下課就與幾個比較要好的同學出去了,在班裏很少和司徒辰交流,所以,司徒辰也不怕楊雪瑩生氣。
四人來到學校的"商業街",走進了一家小型的韓國自助燒烤店,交了錢,陳林就滿眼放光得看著周圍的各種食物。
"喂,別用看美女的眼神看這些肉好吧?看的我都快沒食欲了。"王虎抱怨道。
"行了行了,你沒看咱們陳哥都已經成餓狼了麼。"司徒辰調侃道。
陳琳也不反駁,幾塊牛排已經扔進了烤爐。倒是張永軍坐在位子上左顧右盼的,不知在看什麼。
"老張,看啥呢,那個盤子,想吃什麼就拿什麼,隨便吃。"司徒辰正抓著一根香蕉放在嘴裏咀嚼,見張永軍沒懂筷子,對張永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