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白穆雅不虛偽、不貪婪、也不拜金,她不會為了錢做出什麼犧牲。
但前提是,這一切的前提不包括她的弟弟,她的家人。
白穆雅卻是個為了家人可以付出一切的女人。
可如果沒發生,那這盒避孕藥又是怎麼回事?
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今天會來找她,她肯定是特意去買這個的。
她……到底發生了什麼?
……
白穆雅以為林惠茜晚上會回來,結果一夜未回來。
昨天晚上白穆雅跟白穆正都以為白母是去打工了,至少晚上會回來,結果早上起來家裏沒白母的影子。
打電話去醫院,白母也沒去看過白穆正,一夜之間白母仿佛失蹤。
白穆雅瞬間如同無頭蒼蠅,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
正在她無從下手,擔憂白母是不是因病發作而離家出走的時候,一通電話打了進來,“你好,請問你是白穆雅小姐嗎?我是C市警局的警員,您的媽咪是不是有精神病史,昨晚她在超市刺傷了四個客人,如果有空您過來辦理一下手續。”
接到電話的白穆雅幾乎傻了。
林惠茜是有精神病,起源於白父。
她暗戀白父將近8年,好不容易嫁給了白父,結果結婚一年之後白父因為肝癌過世。
本以為可以保留白父的所有留下來的痕跡,但天鴻集團出事,法院出麵封了所有白父的東西,哪怕是衣服也被拿走。
林惠茜受不了這個驚天的刺激就瘋了。
之後的時間裏一直反反複複,發病起來隻是哭,然後四處找白父,從不傷人僅此而已。
眼下突然說林惠茜傷人,這讓白穆雅覺得難以置信。
心急火燎的到了警局,警察象征性的給白穆雅錄了幾句口供就讓她可以走了。
“阿sir,那我阿姨呢?我還不能見她嗎?”白穆雅一臉擔憂的看著眼前的警員。
警員一臉為難的看著悲傷的白穆雅,“抱歉,這一次的事情比較嚴重,所以上頭下了命令不能見人。”
白穆雅瞪圓了眼睛,努力讓自己的臉更加的誠懇,“可是我阿姨不會傷人的,她發病隻是癡癡呆呆,而且近幾個月她都在按時吃藥,都沒有發過病,是不是你們弄錯了?我求求你們讓我去見見她了解一下情況!!也許有誤會。”
白穆正的醫藥費還沒著落,現在又突然冒出這種事情來,讓白穆雅幾乎崩潰。
老天,你到底要她怎樣才肯善罷甘休?
女人哭讓人難過,漂亮的女人哭泣就更讓人難過了。
眼下警員看著淚流滿麵的白穆雅,實在不忍心,便安慰她,“白小姐,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白穆雅呆呆的看著他,“什麼意思?”
一時間白穆雅還沒把林惠茜出事跟得罪人聯係在一起。
警員左右看了看,見大家都忙著自己做事,沒人盯著這邊,便壓低聲音,“白小姐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這件事我們大家心裏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