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師早已在示意下開始演奏,麗妃在大殿上或回旋或輕展衣袖開始舞動,我雖對舞蹈興趣少少卻見看得出來麗妃的舞不同一般的宮娥,不論是身法還是舞步都要美妙了不少,景帝原本正在喝酒,慢慢看著也停下酒杯盯著階下的縵舞的麗妃,麗妃迎著景帝的目光,越發舞得動人。
寶座旁的沈昭儀正拿一個葡萄向景帝遞去,看到景帝如此讚賞麗妃的舞,眉頭微皺一下,把葡萄遞了過去,靜靜的看著台下的麗妃。
一曲過後,麗妃額上已有些汗水,景帝忙在台上招呼到:“愛妃,快上來休息一下。”麗妃得了這聲招呼,不顧眾多賓客的注目,自行投到景帝懷中,景帝將沈昭儀去了皮的葡萄親自喂了一口麗妃,麗妃嬌容更豔。
沈昭儀見此,站了起來,輕輕一笑,如風如百合幽幽的說:“聖上,娘娘舞步動人,臣妾看到如此舞步心有所感,有一曲不吐不快。”
景帝聽沈昭儀如此說,抽出一隻手來說到:“早就聽聞沈昭儀歌聲動聽,樂師們快快準備。”
沈昭儀傲然的搖搖頭到:“聖上,臣妾今天隻想清唱為您祝壽。”
景帝一楞複又點頭說到:“好,好。”
四周的樂師聽到沈昭儀如此言論,都停下的樂器,隻見沈昭儀並不走下台階,隻是隨意的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她穿著一件淡紫色的軟煙蘿,這種衣料又輕又薄,衣服貼合她修長的身體給人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沈昭儀輕輕開口,唱的並不是老曲,聽這歌詞正是為應景現場而編製的,隻聽其中幾句為:良辰美景聖壽長,風兮舞兮伴今宵,家國安定平四海,四方來朝福綿綿。
沈昭儀的聲音自有特色,一開口感覺聲音特別有穿透力,再加上這大殿之下靜了下來,沒有絲毫配樂,歌聲從台上向下傳來更具張力,或高或低的女聲在這大殿之上飄蕩,歌詞一聽就是現編現唱比起麗妃早就準備好的舞蹈又高了許多,剛開口唱了一句,原來熱鬧的四坐大多都停下來靜聽沈昭儀的歌聲。
景帝將懷從的麗妃推了一下,麗妃不甘心的坐到景帝側手,景帝聽沈昭儀唱的詞頻頻點頭,一曲完後,景帝率先拍手到:“沈昭儀的歌聲真是讓人聽了後繞梁三日啊。”
沈昭儀嫣然一笑,麗妃木著一張臉,並不回答。
景帝微笑著望著還站著的沈昭儀和身邊的麗妃說到:“兩位都辛苦了,賞。”
鄧忠開口宣賞,此是我才在人群中發現的坐在前首的白丞相,而緊靠白丞相坐在左手第一首位正是睿王爺和一個不認識的年輕男子,隻見這男子在這大熱天還是裝著比較複雜的長袍,腰上還有一個狐毛做成的腰帶,這身打扮並非南越國的衣飾,定是南宮睿口中所說的北燕國世子無凝。
其他的嬪妃也紛紛想要站起來獻藝,大殿內侍此時高聲喊到:“太子殿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