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發誓，我會好好修煉我們的功法，以後一定要斬妖除魔，匡扶正義……”
“傻孩子，我們又不是正道，不用做那麼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啊。”
“師父，難道他們才是正道嗎？怎麼從來沒聽他們說過，好奇怪喲。”
“好啦，那幫糊爛泥的也不是正道，平常要你不要亂看那些傳奇小說，你看你，都被誤導成這樣了。”
“師父，那到底誰是正道呢？”
“正道？還沒有啊。唔……要不下次和那幫糊爛泥的打一架，他們贏了就算他們是正道好了。”
“師父，我還是不懂耶。”
“唉，自古成王敗寇……算了，說這個你也不明白，反正呢，你記住，正道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除了能滿足一下虛榮心，一點實際的好處都沒有。我們呢，管他什麼正道邪道，我們隻要變強，一直變強就好了……你想啊，要是能修煉到十輪大圓滿，這星空間還有誰是你的對手呢？到時候你想說自己是什麼都行啦。”
“嗯，師父，我一定會努力變到最強的。”
“哈哈哈，好啦，師父隻是打個比方而已，普通人最多通過轉生修煉三四輪不連貫的大圓滿，要修到十輪大圓滿，非得有萬中無一的天賦和機遇不可，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啊。”
“……”
聶羽一聲呻吟，慢慢醒了過來，腦袋裏麵還莫名其妙地響著這段奇怪地對話。然後，他很快就發現自己的不對勁兒了，現在的他，一直處在靈魂的狀態，一點兒都沒辦法控製身體，而且自己的靈魂外麵，被一層紫色的靈魂能量包裹著，看這個顏色似乎是華奇峰的靈魂。
“老華，是你嗎？”聶羽試探著發了一個信息過去。
“是我，”華奇峰沉默了一會兒，才繼續說了下去，聶羽可以很清晰地聽見他聲音裏麵的苦笑，“小羽，看樣子你還真是厲害，這麼快就引起了高端勢力的注意。”
聶羽不太明白：“什麼高端勢力？柳月嗎？她一直就在注意我啊……老華，到底怎麼回事，我感覺我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了哎。”
“是微子脈衝波，”華奇峰沉聲道，“這是七級國家的產品，可以直接打亂任何的體內體外信號，也是可以高等級國家傷到靈魂的東西。”
“傷到靈魂？”聶羽有些不可思議的感覺，但他很快反應過來，“謝謝你，老華，你救了我一命。”
華奇峰笑了笑：“這沒什麼，我的靈魂已經三輪大圓滿，雖然抗這個微子脈衝波略微費些力氣，但也就是震動一下靈魂而已——可能你剛才會做一些奇怪的夢吧？這是剛剛我的靈魂中有一些記憶和你的靈魂混合了一下，你不用多想，很快就會忘記了。”
“哦，是嗎？那麼現在到底什麼情況啊？”聶羽見華奇峰的這麼說，也就不多問剛剛聽到對話的事情，隻是那段對話的是非觀理論倒是有些對聶羽的脾胃，不過不同的是，以聶羽現在的懶惰看來，他是能混就混，基本上沒有什麼想要變強的意思。另外，“糊爛泥”這個奇怪的稱呼也讓聶羽有些好奇，難道這三個字是指做瓷器的意思？可是對比環境來看又不像，聶羽可從來沒有聽說過做瓷器的會去爭什麼正邪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