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前麵沒說過黑衣?哈哈,今天讀者大回饋,鏡頭上移一點,兄弟們要砸票,再上移一點都沒問題——那就到天花板了)“耶?”了一聲,饒有興致地回複了過去:“N**GBD……”(這是拚寫型星際語在文字型中的變異妙用,隻可意會……(大家齊聲道:不可言傳)呀,抖知道了?)
都說流氓會武術,誰也擋不住,其實生化人也一個道理。實驗室人員趕來的時候,隻見最新出品的XY-3號如一個蝴蝶般(由於材料問題,也就是一僵屍蝴蝶)在造了反的生化人裏麵穿梭,宛如上古傳說中的叉叉點穴手,那一個叫手到擒來啊,每經過一個生化人旁邊,XY-3的雙手宛如(凍僵了的)柳枝般在他們的胸口、襠部、大腿上拂過——間或還在臉上扇一巴掌。
當XY-3的手插進一個生化人的屁股時,一旁圍觀的大猩猩終於忍不住了,嘀咕道:“以前光顧做實驗沒注意,這數據接口位置是誰設計?真他媽的……”
耳邊傳來一聲咳嗽,老頭微笑著站在一邊:“我設計的……”
“啊?!方老……大”大猩猩嘴巴溜得很,一拍大腿:“真他媽的太有創意了。”
“對了,方老大。”一個年輕研究員湊了上來,“那個生化人到底是怎麼做的,太神奇了。”
“想知道?”老頭誘惑地向研究員勾了勾手指,研究員的臉色立刻垮了:“得,老大,你一定又想說‘不告訴你’了。”
方老頭看著聶羽,就像素了三個月的色狼盯著一個扒光了衣服還自摸的美女(那也是僵屍美女),嘴裏嘖嘖有聲:“妙啊,妙啊……”
也有研究員不敢置信地問著旁邊的人:“這就成功了?我不是做夢吧……你讓我打一下看看……MD,你還真打!”
話說聶羽現在可歡了,他發現,自己居然可以讀取其他機器人的內容,按照上輩子的話來講,那就是共享了!——當然,這輩子的話翻譯過來還是共享。
不僅是共享,而且是無償共享。要不是現在很忙,聶羽很想把每一個生化人抱一下:哥們兒,啥也不說了,太意思了你!
不過他現在要把幫每一個生化人把內部的程序清楚,順便從每一個生化人的位置發一點信息回去:“你生兒子仨屁眼”;“你腦袋被豬捅了”;“你兩歲上chuang,三歲下崗……”
……
其實在地下室黑衣人的眼裏,對方隻是在單純的防守罷了,自己的連接一點影響都沒有,但是這罵的太氣人了,他忍不住每一句都回了過去——黑衣人永遠都想不到聶羽罵人的功夫從他一出身,家裏就開始言傳身教了。
聶羽這邊罵得神清氣爽,可是對這未知程序,也有點扛不住,他雖然能和機器人直接溝通,但也不會還擊,正好看著大家愣愣盯著自己,聶羽靈機一動,機械地說:“未知程序入侵,無法控製,建議立刻切斷網絡。”
還是老頭反應最快,立刻大吼:“電子屏蔽,斷網,拆卸無線設備。”
黑衣人悲憤地大叫一聲:“你等著……”屏幕上的圖像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當晚,世界著名罵人網站我叉我叉我叉叉叉遭遇重大入侵,所有的罵人數據庫都被複製了一份。
聶羽這邊的研究員也查出了結果,並不是生化人本身的故障,而是一個黑客入侵後種下的未知病毒形成的。
最讓聶羽莫名其妙的是,所有實驗室人員居然對這次入侵毫無感覺,大猩猩甚至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黑客呀。”
大家一致為著實驗的成功歡呼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在聶羽的提醒下,方老頭才訕笑著把睡在暗門裏的方靈心報了出來。
方靈心不為己甚,反而和其他人一樣,盯著聶羽上上下下看個不停,口中嘖嘖有聲(這一點明顯是遺傳)。
“來,小A,坐下。”方靈心越看越喜歡,讓了個座位就招呼聶羽。
聶羽乖乖地坐美女旁邊,方靈心喜道:“瞧這機靈勁兒。”聶羽心中居然有點竊喜,感覺就像幼兒園得了朵小紅花一樣舒爽。
她伸出雪白的右手:“來,把手放上來。”
聶羽這才反應過來:她這是把我當小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