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將左厭交給爾嵐,讓她牽著她下去。
“我瞧著姐姐的手似乎傷得聽重,妹妹這裏有些上好的藥,給姐姐敷上吧!保管過兩天就好了,而且斷斷是不會留下疤痕的。”
這前後根本就沒有給杜珊說話的餘地,就直接將那個罪魁送了下去不說,字字句句似乎還在說是她杜珊容不了人,還跟一個小孩子計較。
心下一口氣噎著,說不出來,可是這麼多人在這裏,又不好發作,隻狠狠道:“葉芷依,你等著,我讓太子殿下來評評理。”
說完就帶著人如她來的時候一般雄赳赳氣昂昂地走了。
正好獨活從外麵回來,詫異地看了她一眼,走了進來,“她怎麼來了,發生什麼事情了麼?”
“一點兒小事,沒什麼,”立刻將這件事情拋到一邊,顧芷依迎上前,“怎麼樣?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看了看周圍沒有外人,獨活才悄悄道:“不尋常。”
眉頭一皺,顧芷依看著她,“這話怎麼說?”
但是她卻也是搖了搖頭,“我雖然瞧出了些什麼,但是還不能肯定,不過在給我些時間,應該就沒有問題了,放心吧!”
不再往下問,而是轉過臉對蕊兒道:“將繡架收起來。”
蕊兒看著繡架上的雙鶴西歸圖,不解問道:“這真的有用麼?她真會那樣做?”
唇邊露出一抹笑意,“這我可就不知道了,若是她真想害我,那也就沒有辦法,若是沒有,那也是皆大歡喜不是?”
一邊笑著點頭,一邊收起繡架上的東西,蕊兒突然道:“她待會兒請了太子爺過來……
顧芷依想了想,看著獨活,笑道:“沒事。”
這裏正點上燈,左慎纓便果然帶了杜珊過來了。
帶著眾人行禮起身,就看到他一臉的冷意,顧芷依笑道:“太子殿下似乎習慣了帶著這樣的表情來弄星閣。”
微微一滯,隨即又恢複冰冷的神色,“你好大的膽子,上次本王已經說過,讓你不要再怪她的事情了,你卻還是不停,今日還讓她出手傷人,居心何在?”
麵對他的質問與指責,依舊一臉平靜,顧芷依道:“我沒有什麼居心,唯一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孩子是太子殿下的骨肉,無論太子殿下你有多麼不待見她,這個事實改變不了,我實在不忍心她在外麵受苦受凍不說,還要受到所有人的鄙夷,聽所有人叫她孽種。”
左慎纓皺緊了眉頭看著眼前這個依舊不卑不亢站在麵前的女人,心裏突然生出一股說不出的憤怒來,像是胸腔裏竄著的一團火,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隻是狠狠地盯著她,像是像用目光把她撕裂。
可是她卻依舊站在他麵前,像是根本就感受不到他的憤怒,依舊說著她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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