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娣連忙扶起他,“隻要我兒回來,母後便放心了,隻是下次別再讓母後如此擔驚受怕了。”
聞言者無不感到哀傷,左慎清悄悄滴別過臉,不去看他們。
“其實這一次是碧凡姑娘的主意,隻有兒臣裝做已經被刺殺,才可以讓那想要謀害相國大人之人輕敵,讓我們有可乘之機去調查,究竟是誰如此歹毒,竟想出這樣害人的法子。”
“哦?”似乎對此舉十分讚同,左邵好奇點頭道,“那可查出什麼了?”
葉少君聞此語也是十分好奇,這樣的計策竟然將他都蒙在了鼓裏,轉過臉去看他,卻見他也正含了笑看著自己。
“那就請父皇準許兩個朋友上殿吧!”左慎纓微微垂了首答道。
“準!”
“宣端木靖,獨活覲見。”
隻見一紫衫男子和一藍衫女子並肩走了進來。
男子一身正氣,女子一臉恬淡,看上去絕非奸邪之輩。
“草民拜見皇上。”兩人齊齊下跪,拜倒。
“平身。”
“端木靖可就是那天下富賈端木三公子?”左邵一直都知道這天下第一富賈乃是端木家三公子,卻從來都不知道,他竟如此年輕,心下卻也起了讚賞之意。
“不敢不敢,正是區區草民,讓皇上見笑了。”
“你們家中的財富,就算是朕,卻也是不敢見笑啊!富可敵國,可絕對不是誇大其詞。”
端木靖的笑容依舊謙遜,但是卻也讓左邵愈發不敢小覷。
“據李大人所呈給父皇的所有罪狀裏,有一條便是與端木三公子生意往來之賬目,如今端木公子本人就在這裏,是與不是,一對質便知。”左慎纓側眼看了看那邊正不知所措的李攀,又轉過臉對左邵道。
端木靖從袖子裏掏出一卷東西,呈上前來,“皇上明鑒,這裏乃是草民一年來在楚國交易賬目之明細,說來也是天意,今年草民未有什麼大計劃,所以都是些小生意往來,記錄十分清楚,皇上一看便知。”
左邵笑而不接,“這裏頭終究都是端木公子的商業機密,朕隻怕也是不好翻閱的吧?”
端木靖笑道:“俗語說,事無不可對人言,雖然草民這是商業賬目,不好與人過目,但是皇上乃君子,如何不能看,再者,就算皇上不看這裏頭的賬目,就是看看這裏頭的字跡,便也隻道如今所謂相國大人勾結草民的證據是真是假了。”
深覺有理,左邵這才動手翻了兩頁,果然如端木靖所說,這根本就不是一人之字跡,不由臉色鐵青,撇過頭看了眼李攀。
慌慌張張從座位上走了下來,“噗通”一聲跪在左邵麵前,“皇上明鑒,臣也是從別處得到這證據的,並非臣所捏造啊!”
左慎纓卻微微一笑,“李大人不用著急,本網還有證據,保證會讓李大人老老實實地交代的。”
聞言,大家臉上俱是一驚,看來太子今日不光是要救下葉少君,還要將這李攀拉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