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根本就沒有要進一步解釋兩人之間的關係,也不介意小君一直稱呼她為“媳婦兒”的事情。
“小君兄弟客氣了,隻是實不相瞞,今晚在下在這客棧中發現可疑之人,剛剛還與之動手,卻不想那人最後竟然拿狡猾逃脫,估計就是剛剛小君兄弟說的那個人,不知道小君兄弟看到他往哪裏去了麼?”端木靖也不介意這些細節,依舊好脾氣地問道。
“哎喲喂,提到那個人我就來氣啊!莫名其妙地闖到別人的房間裏來,我這還是傷患呢!真是可氣。”一邊謾罵著,不小心動到受傷的地方,又是一陣疼痛。
“既然是跟你打架進來躲一躲那也就算了,還把我推到地上,我還以為是采花大盜進錯地方了呢!結果把我推到地上竟然就直接走了,真是莫名其妙。”
端木靖似乎也覺得奇怪,“直接走了?”
“可不是!我被他這麼一推給推得痛醒了,還沒有反應過來呢!正準備罵呢!就看到一個黑影從窗戶往外麵跳了。”小君氣憤道。
“我才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那人出去,但是他逃得快,我也沒有看到他往哪裏去了。”
終於將小君背上的血給擦幹淨了,將一直放在床頭的藥粉倒在他的傷口上,顧芷依才開口道。
扶著她的手站起來,小君一邊倒吸著涼氣,一邊坐回床上,慢慢地才敢往下躺,“那個端……端木兄,你可知道那是個什麼人啊?既然你打得過他,下回再碰到一定要幫我把這筆賬一起討回來,我容易麼我?好不容易好些了,可別給我落個殘疾才好。”
“慚愧慚愧,在下也不知道那人是誰呢!”微微一抱拳,臉上也沒有了那緊張的神色,恢複了平靜。
“不過我那裏有上好的金瘡藥,倒是可以給小君兄弟治傷,好歹也比外頭的強些,待會兒我便讓丫鬟給送過來如何?”
顧芷依還沒開口,小君卻是興奮了,“真的啊?好啊好啊!你都不知道我這麼躺著有多難受,想蹦蹦不得,想跳跳不得,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要是按照那老大夫的話讓我在這裏躺上一個月,我真得躺出一身的瘡來不可。”
“行了,你早點兒睡吧!”知道小君就是個話簍子,顧芷依微微白了他一眼道,“我們先走了,若是晚上有事兒,你喊一聲就是了,我聽得到。”
不再看小君,兩人一起走出來,順手將房門關上。
“今天晚上太晚了,明天再讓人送過來吧!”顧芷依一直安靜地走到自己的門邊,才出聲對端木靖道。
反應了一會兒,才想起她說的是金瘡藥的事情,端木靖笑著點頭,站在門前,猶豫了一下又問道:“你跟他很熟?”
有些詫異,轉過臉,卻並不能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神色便也淡淡的,“還行。若是沒有什麼事情,端木公子還是早點兒休息吧!”
伸手推開們,顧芷依徑直走進去,再不理會還站在外麵的端木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