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可是前往魔神域?”見留不下左丘,劉子傑頓時有些慌亂,腦子一轉趕緊出言詢問。
左丘再次停下,轉身看著他,心中暗道:“難道我走錯了?”
劉子傑趕緊上前說道:“前輩,難道是前往魔神域煉體?”
“何以見得?”不明白劉子傑為何再三地叫住自己,左丘雙手環胸抱著龍魄,饒有興趣地盯著他。
“我們正派與魔教從不往來,前輩此去魔神域隻能是為煉體而去。”
“難道我就不能是魔教中人嗎?”
“前輩莫是在取笑晚輩,魔教與正派晚輩還是分得清的,就如剛才那幫劫匪,他們便是魔教之人!”
“噢!這還能分清?”聽了劉子傑的話,左丘倒是來了興趣,想聽聽他是怎麼分清魔教與正派的區別,難道魔教之人會在自己腦門上刻個魔字。
劉子傑一愣,不明白這位前輩為何如此問他,要知道在鴻荒連三歲小孩都能分辨出正派與魔教,劉子傑僅當是左丘與自己開玩笑,恭敬地回道:“由於魔神域的生活環境十分惡劣,久而久之,生存在這樣的環境下,魔教之人的肌膚便漸漸呈暗紅色,與我們的膚色區別很大,所以一眼便能認出。例如先前的劫匪,雖然他們蒙著麵,但從他們的眼睛周圍的膚色便能認出他們是魔教之人。”
“哦!還有這麼一說!”左丘點點頭,為了驗證劉子傑所說,他又跑到黑衣人屍體邊,將那些人的麵巾拉下,果然是一張張暗紅色的臉龐。
“前輩,你看這天色已晚,不如我們到前麵酒館去歇息一晚,明日再去魔神域如何?”劉子傑仍然殷勤地邀請著,如果有這位大神保駕護航,他也可以放心不少。
“既然劉兄弟再三邀請,在下就卻之不恭了,那走吧!趕在天黑之前到那。”天色早晚與左丘無關,但他卻想到這龍騎驃局走南闖北的,也許能從他們口中打聽到一些血魔老祖的事,便應承了下來。
“好好!我們馬上起程!”劉子傑見左丘答應下來,非常高興,立馬招呼眾人,牽著馬匹朝目的地趕去。
在狂風飛沙中趕了近五個小時的路程,終於看見了一道影子,模模糊糊地看不清楚。走近一看,這是一座用石頭堆砌而成的石屋,看結構有上下兩層,房頂之上豎著一根旗杆,一麵黑底彎月的三角錦旗被狂風吹得呼呼作響,錦旗之下一個大大的酒字被釘在旗杆之上。
劉子傑吩咐好手下便引著左丘走進酒館,外麵看這酒館不大,沒想到進來才發現,裏麵足足有一個藍球場大小,擺有十幾張小方桌,已經坐得七七八八,見有人進來,眾人都看向門口,隻不過當他們看見劉子傑胸前的龍騰圖標時,趕緊將視線收了回去。
見來了客人,小二點頭哈腰地跑了過來。
“幾位客官,是打尖還是住店?”
劉子傑在大堂中看了看,看見一個沒人的方桌,恭敬地引著左丘走了過去,邊走邊吩咐小二,“去,把你們最好的酒肉都給弄上來,再準備三間上房。”
小二點頭稱是,退下去準備。左丘走過去坐下,取下頭巾,露出他那有些幹癟臘黃的瘦臉,用取下的頭巾在身上彈了彈。
劉子傑同樣也取下了頭巾,彈了彈身上的灰塵,坐到左丘對麵。不一會兒,酒菜就被小二端了上來。這時,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夥子跟一個中年人也走了過來。
“爹,馬匹都安頓好了,貨物也喂了!”那小夥子對劉子傑說道。
劉子傑起身拉過小夥子給左丘介紹:“前輩,這位是我的兒子劉峰。”
“這位是我手下驃師馮紀。”劉子傑指著現劉峰同來的中年人。
兩人上前見禮,左丘也不擺什麼架子,起身還禮後四人才入坐。
“峰兒,你秦叔怎麼樣?”坐下後劉子傑問起受傷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