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後來我就說我們終於尋到一位高人,在我們百般懇求之下收了我們為徒,在山上練了一個假期就有這樣的身手了。”
“他信不信我不知道,反正我不信!”謝鈴笑道。
“校長又不是傻子,他當然不相信了。於是,我就小小地露了一手,把他給嚇呆了,後來他就相信了。”說完袁剛狠狠地咬了一口蘋果衝左丘直樂。
左丘當然知道不會這麼簡單。一伸手,將袁剛準備放進嘴裏的蘋果給搶了過來。
“說吧!你還有什麼隱瞞的?”
袁剛嘿嘿直笑,撓撓頭坦白。“我就知道什麼都瞞不過你。順便我就跟校長說了,我沒打算考大學,高中讀完我就上山學藝去,讓校長平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說到後麵袁剛聲音越來越小,怕左丘又教育他一翻。
“什麼!大頭,你不打算考大學了?”還沒等左丘說話謝鈴就搶先問道。
“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那成績,能畢業就不錯了,大學離我很遙遠。”說著雙手放在腦後順勢躺了下去。
“哎!你小心他的腳。”
吃過晚飯,袁剛就打算回家了,左丘就讓謝鈴跟著一起回去,天黑後一個女生走路不太安全。謝鈴也沒有堅持,收拾好東西跟左丘說了聲“拜拜”就走了。
回家的路上袁剛跟謝鈴都沒有說話,自從上次左丘為了她發瘋後,袁剛對謝鈴就很有偏見,他覺得謝鈴配不上左丘,覺得她就是一個水性揚花的女人。在左丘麵前還好點,私底下根本不給謝鈴好臉色看。所以從病房出來後就一直板著臉。
“大頭,有件事情我想問問你。”謝鈴緊趕兩步,追上袁剛說道。
“請你叫我袁剛,隻有我的兄弟才能叫我大頭。你,不配!”袁剛不是一個很會掩飾的人,對自己不待見的人從來都沒有好臉色。
“好吧,袁剛。我想知道那一天他都幹什麼去了?”雖然心中委屈,但謝鈴也隻能順著他的脾氣。
“你現在問這些有意義嗎?要不是看在我兄弟的麵上,我他媽早弄死那小子了。”袁剛很是惱火地衝謝鈴大吼。
“我為我兄弟不值,你現在想起問這些,早尼瑪幹什麼去了?對了,你這****跟那小子在床上呢!”被袁剛指著頭罵著,謝鈴也不敢反駁,隻能嗚嗚地哭了起來。
想到左丘那天的樣子,袁剛還覺得不解氣,繼續罵道:“現在知道哭有什麼用?你知道他為你做了多少事?你不是想知道那天他去哪了嗎?好!我告訴你,那天他差點死了,你知道嗎?”聽到這個消息,謝鈴驚訝地望著袁剛,不知道該說什麼。
“那天,我看見他的時候他就快瘋了,全身都是血,不停地折磨自己,要不是我拉住他,他還能活嗎?你還記不記得,你在山上住的那幾天,你倒是睡得舒服,被窩裏好溫暖是不是?你知道他在幹什麼?大冬天的坐在你屋外,怕你找不到他,整宿整宿地不敢睡覺。你知道他一個十幾歲的人到處去問生完孩子吃什麼,喝什麼,別人是拿什麼眼神看他的嗎?他從小到大伺候過誰?你在山上吃的用的,包括你們女人用的東西,全是他厚著臉皮去幫你買的。這些你知道嗎?還有,那小子,叫什麼來著?對,李蕭是吧?要不是左丘拉著我,不讓我去找他麻煩,你以為他算個什麼東西?別說是我,就算是左丘弄死他跟玩似的。現在你知道了!滿意了!操!”看著坐在地上哭成了淚人的謝鈴,袁剛也沒心情再罵下去,狠狠把地上的一個飲料瓶踢飛出去就自己走了。
“原來他為我做這麼多的事,我卻一點也不知道。左丘,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又為什麼一點也不讓我知道?你知道嗎?現在我更加不知道,該怎麼去補償我對你的虧欠。”好半響謝鈴才站了起來,她眼神變得無比的堅定,好似做出了什麼重要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