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後來左丘才知道,那天晚上袁剛大發神威,一個人幹翻了對方所有人,雖然他帶去的人被揍得不成人形,但最終那群混混被他追得滿山跑。再後來大家一起往左丘跑的方向去找,才發現他已經暈過去了,袁剛隻好又一把扛起左丘送回了家。
‘海納百川’功法修練了一個月了,效果很差。正當左丘打算放棄的時候,他發現體內有了一點點像晨霧一樣的氣體在丹田處屯積,就那麼一點點讓左丘高興壞了,這說明他已經入門到練氣期了。可是空氣中的雜質實在是太多,都一個月了才那麼一點點,要練到築基不知道要練到什麼時候。左丘想了想暗道:“如果純正的氧氣就是靈氣的話,那麼去空氣比較好的地方會不會好一點呢!”想到這點左丘打算明天早上去戈樂山頂試試。
吃過早餐,左丘日複一日地拿起挎包出門上學去了,剛走出小區袁剛就追了上來,袁剛的紅頭發又染回來了,學校明令禁止在校學生不得穿奇裝異服和染發,要不然就回家去。袁剛也隻好做回華夏人。
一路上袁剛都墨墨跡跡地很不對勁,快到學校的時候左丘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有話說,有屁放。”
袁剛傻笑著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問道:“左右你最近跟謝鈴吵架了?”
“沒有,我們很好呀!你什麼意思?”左丘被袁剛搞得滿頭的問號,似乎覺查到了什麼。
“不是,左右!哥哥給你說,我昨天在小區打藍球看見謝鈴了。”
“一個小區住的,天天都能看見,你看見她了有什麼好奇怪的!”左丘剛提起來的心髒,聽袁剛這麼一說又放了回去。
“左右,我說了你可要冷靜,看見謝鈴沒什麼,可是她是被一輛寶馬車送到小區門口的。而且,我好像看見他們在車裏打Kiss。”“轟”,左丘的腦海裏一片轟鳴,袁剛後麵說什麼他根本就聽不見了,腦子就一直回響著袁剛那句“他們在車裏打Kiss,他們在車裏打Kiss。”
幻想著那場麵,心中的怒火不斷地燃燒,整張臉都漲得通紅,連眼睛都布滿了血絲。袁剛見左丘情況有點不對,連眼都紅了。趕緊搖晃著左丘的肩膀,還不停地喊著他的名字。終於左丘清醒了過來,臉冷得都跟他老爸一樣,轉身獨自朝學校走去,袁剛趕緊追了上去。
“左右,你先別生氣,也許是我看錯了也不一定,或許他們是在說悄悄話呢!從角度上來說被看成在Kiss也是有可能的。”但袁剛自己清楚,那真是嘴對嘴的法式熱吻。左丘也清楚,袁剛雖然渾了點,但沒看清的事他是不會亂說的。
來到教室,左丘一眼就看見坐在位置上的謝鈴,她看見左丘來了還衝他笑了笑,如果剛才袁剛沒說那些話,左丘還認為這是她在對自己打招呼。但現在心態變了,左丘怎麼看怎麼覺得她笑得好虛偽,就像在演別人女朋友的演員,有表情,但沒有感情。
左丘想過去問清楚謝鈴,結果被袁剛從後麵拉住,袁剛對他搖了搖頭說道:“沒用的,你現在當著全班同學的麵去問她,她是不會承認的,這種事你最好還是私下去找她要好一點。”
左丘冷靜了一會兒想想也對,必盡是兩個人的事,沒必要鬧得全班都知道,於是打算放學後再找謝鈴問清楚。
這一天的課左丘都沒聽進去,腦子裏還是想著那句“他們在車裏打Kiss”。時不時地轉頭去看謝鈴,有時候謝鈴很專注地聽著老師講課,有時候和左丘的目光相會就立即避開,這更讓左丘相信袁剛的話。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學,左丘才整理好挎包,謝鈴已經不見人影了。
看著空蕩蕩的坐位,左丘像被人用刀插進了心髒,還不停地絞動著,那種痛說不出來,但能深深地感受到。
“早跑了,我看見的,走吧兄弟。”袁剛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精神恍惚地跟著袁剛走出教室,突然袁剛衝他大叫:“左右,快看,就是那輛車,車牌我還記得。”左丘趕緊爬在走廊的護牆上看,果然看見校門口停著一輛寶馬,在車旁邊還站著一個穿著白西裝的男人,相隔得太遠,看不清楚樣貌,這個時候他又看見謝鈴快步地跑向那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