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不長眼在這裏叫春啊?”一個粗壯的聲音打亂了唐俊此時的豪情。
“夷,這裏還有人?”唐俊自言自語道。
隻見一個濃眉大眼的壯漢走了出來,不同的是他手上還拿了把腰刀。
“呔,你幹什麼的?”那個壯漢問道。
“這位大哥,我是過路的,看到這裏風景怡人,忍不住就喊了一聲,打擾你了,不好意思。”唐俊不想惹什麼麻煩,便如實說道。
“過路的?去哪裏能經過這裏啊?”壯漢也不笨,識破了唐俊的鬼話。
“這位大哥,我從河下鎮來的,要去江窪鎮,正好經過這裏啊。”十年前於隔壁的鄰鎮確實要走落雁穀,但唐俊不知道這落雁穀七年前就被一夥山匪給盤踞了,說是地勢險要,易守難攻。讓慶豐府前來剿匪守備軍極為頭疼。也確實如此。
“去江窪鎮?你他媽的忽悠人啊?你是河下鎮的你不知道這裏不能走嗎?”壯漢有的玩味的問道。
唐俊還沒搞清楚為什麼這裏不能走,猛聽道壯漢說髒話,心裏就來火了,壓了口氣道:“我去江窪鎮一直都走這裏,我不明白為什麼你不然我走?莫非這落雁穀成你家的了?”
“嗬嗬,你說對了,這落雁穀它就是我家的。我看賊眉鼠眼的,你還去江窪鎮?你肯定是官軍的細作?”壯漢自作聰明的分析道。
“官軍的細作?”唐俊反問道。
“我說吧,你不打自招了。”壯漢冷笑道。
“我什麼時候承認我是官軍的細作了?哦,莫非你們是土匪?”唐俊道。
“你大爺的,老子是你匪爺。”壯漢說完就拿起胸前掛著的哨子吹了一下,大喊道:“兄弟們,官軍的細作來了。.”
一下子出現了六七十人,把唐俊圍住了。
為首出現一個勁裝紫臉男子,手拿一把镔鐵劍,開口問道:“你是慶豐守備軍的細作?”
現在的唐俊是知道自己遇上土匪山賊了,看到對方的人多勢眾,唐俊並沒有害怕,聽聞他問自己是否慶豐守備軍,便想調侃一下道:“我乃慶豐府上尉大隊長王老五的麾下斥候王方,你們想怎麼著?”唐俊說的上尉大隊長王老五就是那年替暴風軍團押運糧草的慶豐府守備軍。
“王老五?哈哈哈哈,王老五這龜孫子還敢來?”為首的那名勁裝紫臉男子笑道,餘下的眾匪也是大笑不已。
十年的玄天戒生活讓唐俊已經脫離了原有的社會軌跡,慶豐府守備軍上尉大隊長王老五曾先後四次來落雁穀剿匪,每次都是大敗而回。這些土匪們笑稱王老五為常敗將軍。剛才聽聞唐俊說自己是王老五麾下的,一個個都差點笑岔了氣。
“小的們,將這個常敗將軍的手下大將給我拿下。”為首的勁裝紫臉男子笑著向手下發出了命令。
“是,二當家的。”眾匪也是笑著回答道。
上來幾個拿著武器的土匪向唐俊靠近,其中一人還拿著繩索。
“是我們幫你捆呢?還是自己束手就擒啊?”上前的幾個土匪打趣道。
唐俊本想利用官軍的名頭讓這些土匪害怕,不會為難自己。沒想到這些土匪山賊根本就不怕官軍,還要綁了自己。這下鬧的好玩了。
“慢著,你們就不怕官軍上來滅了你們嗎?實話和你們說吧,我這次是打前哨,大部隊就在後麵,我要不回去回稟,我們兄弟就上來了,你們不怕嗎?”唐俊厲聲問道。
上前的那幾個土匪聽了唐俊的一番話都扭頭去看那個勁裝紫臉男子,等待他的下一步命令。
“哦,官軍就在後麵?四狗子,你去打探一下。”勁裝紫臉男子對著一個看似精明的土匪說道。
“好的,二當家的。”四狗子飛身就下了山坳,朝落雁穀外去了。
勁裝紫臉男子又朝著唐軍問道:“這次你們過來的是誰帶隊啊?”
唐俊看這個為首的紫臉大漢在聽聞自己的一席話後就派出了斥候去打探消息,心想,我玩不死你。不過這家夥也不笨。
便傲首對著那為首的道:“這次帶隊的是王老五大隊長和候大隊長。怎麼,怕了吧?”
“扯皮猴這次也來了?”為首的紫臉漢子那張紫臉有點變色了,這麼多年來,就在扯皮猴手裏吃過虧,那家夥不像王老五那麼好對付。
唐俊看為首的紫臉漢子臉色變了,知道這次蒙對了,便道:“怎麼?怕了?怕了就放了我?我替你在候大隊長麵前美言幾句。”
紫臉漢子看了看唐俊,大手一揮。說道:“小的們,將這個官軍的細作給綁了,然後做好禦敵戰鬥準備。”
唐俊聽完紫臉漢子的話,就知道事情無法挽回了,算了。也不去裝熊了。意識為儲物戒指一探,手中便出現了那個所謂的斬龍劍。眾匪沒有反應過來唐俊手上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把劍就見唐俊一個縱身跳越,人已經出了眾匪的包圍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