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雨菲現在沒有再交往了。而我不在乎別的朋友,我很在乎你這個朋友。我希望你別生我氣了。”葉殤還是那麼的溫柔如水,道歉都是那麼的溫柔,仿佛念著咒語一般,很容易讓人迷醉。
“你們現在什麼關係,我不想知道。並且我沒有感覺到你有多在乎我。”韓初夏的聲音刻意維持著冷漠,她真的很怕自己忽然心軟,被葉殤打動了。
她不想讓自己看起來那麼的犯賤。這是很大的事情,也是原則性的問題。
他開始交友卻懷著那樣的心思,怎能不讓人傷心。
“多說無益,我不想和你說了,我要走了。”韓初夏決然的離開。
葉殤卻又忽然叫住初夏:“初夏,我怎麼做,你才會原諒我?”
可是他的問題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韓初夏已經走出好遠了。
他輕聲低喃:“我可以求你,我甚至可以放下自尊求你,希望你原諒我。可是你還會給我機會嗎?”
韓初夏出了校門,就接到易薄情的電話,說他在實驗室做實驗,等做好實驗後,就去麵館找她,一起跟她回家。
韓初夏隻是有氣無力的說:“準備好生活費,我不會白白養活你的。”
“主人,我明白。我做好實驗後就去取錢。”易薄情很乖的說。
等他掛上電話後,就來了一通電話,是他媽媽打來的越洋電話。
他媽媽的聲音有點尖,一接通電話,就尖叫起來:“我的寶貝,你怎麼不住家裏了。寶貝,你別嚇媽媽。”
“媽媽,多大點事啊。我隻是最近不想住家裏而已。”易薄情把電話放在離自己耳朵遠點的地方,以免被他媽媽尖銳的聲音折射了。
“家裏是不是不舒服啊?你要是不喜歡,可以再重新裝修啊?你要是住在外麵,誰照顧你吃,誰照顧你穿啊。一想到這些,媽媽就好心痛。我的寶貝,你別讓媽媽擔心好不好?”
“媽媽,我知道了,我已經很大了,我可以照顧我自己了。我暫時住在同學家,同學家離學校近,方便我學習,做實驗。媽媽,我不能和你說了,我要做實驗了。”易薄情敷衍他媽媽幾句,就趕緊把電話掛上了,然後做起了解剖實驗。
教授怪老頭知道他上午沒有做這個實驗,所以嚴厲對他說,要他做完這個實驗才可以走。
真是麻煩,浪費他的約會時間。他迫不及待想要跟韓初夏回家了。
葉殤知道易薄情在實驗室做實驗,然後他來到了實驗室,找到了易薄情。
易薄情穿著白色的醫生服,帶著白色手套,正在解剖一個大大肥肥的兔子。
葉殤用手帕捂住了鼻子和嘴巴,然後站在一旁,看著易薄情做完實驗。
整個過程,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等易薄情做完實驗後,他對著水池洗手,才開口:“葉殤,我沒想到初夏竟然和你喜歡的女生很像。今天初夏哭著對我說,你把她當作了替代品。她很傷心。你應該好好和她道歉,我不想看到她傷心、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