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在草原上四處尋找著斯諾克的紅晶,剛才出門的時候,幽月就已經告訴他斯諾克應該在這裏。
很快聶鋒就發現目標。因為斯諾克居然在大叫著唱歌,那難聽的聲音,想讓聶鋒找不到他都難。
看見聶鋒來了,這迪亞斯人的精英級賤貨終於來了勁,一個勁想打聽昨晚上聶鋒的洞房花燭夜裏發生了什麼,卻在聶鋒憤怒的一磚頭之下閉了嘴。
“凶什麼凶!不就是昨晚上被一個上古凶獸給Sm了麼?被人家**了就來找我出氣!真是個沒品位的土著!”無良的紅晶嘀咕著,腦子裏又開始意淫:“蠟燭!皮鞭!噢!還有女王!……。”
斯諾克甚至還想著聶鋒被神女踩在腳下,快樂地痛楚著。各種畫麵從這個外星淫蕩紅晶的大腦裏走馬觀燈地一路路播放……。
其實,昨晚上,說是聶鋒的洞房花燭夜,但現在的聶鋒幾乎可以確定:自己和神女之間什麼都沒發生!
倒也不是神女偷懶,新婚之夜糊弄聶鋒。
這“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都是人生最得意的時刻。月蘭神女這個舊觀念根深蒂固的神人還是知道這些的。
她認為,即使自己不讓聶鋒主動碰她,這一夜也不該給聶鋒留下遺憾。
隻是神女也知道,上次聶鋒能在與自己肌膚之親後活下來,已經不知道是運氣還是奇跡了。
那種時刻,月蘭神女幾乎是無意識的狀態,壓根不會注意壓製自己的神威。結果聶鋒不但活著,而且還活蹦亂跳地張口大罵說自己非禮於他。
昨夜,聶鋒被幽月安神入睡以後,神女就和他一起兩人安靜地並排躺著。兩人誰都沒有動。
聶鋒是睡得死,神女是到了節骨眼上不敢。
雖然那種感覺很銷魂,但是這次自己的夫君大人能否承受得起還是個問題,一個不好,神女怕自己就是弑夫的凶手!思來想去她一個神人居然還哭著睡著了。
因此,就這麼月蘭神女居然和聶鋒一起在床上躺了一夜卻啥也沒發生。
聶鋒是睡了一宿沒醒,而神女也是不記得自己多少年來第一次睡覺。夢中的時候,她甚至覺得很溫暖很熟悉的感覺,醒來時居然發現修為還有一絲精進。
其實神女不知道,半夜熟睡之時,聶鋒脖子上的血魂鴛鴦玉裏突然躥出一道藍光,緊緊包裹著二人,過了許久才漸漸淡去……。
還有一個給神女的驚喜是:早上醒來時,兩人的手竟然輕握在了一起。饒是月蘭神女也不由得輕聲一笑,喚醒聶鋒,卻見這小子嚇得連滾帶爬衝出門去。於是,神女的臉也掛不住了,臉色立馬就冷了下來,母老虎因此很生氣,心情很糟糕。
這些兒女情長的東西暫且不提,咱都是地球凡人,先不打聽。
這邊的外星斯諾克早就陷入意淫的呆滯狀態好久了。聶鋒可不打算讓這個無良的家夥繼續想下去,一把將斯諾克拎起來,冷聲道:“色狼,給大爺我把瞬鋒光甲放出來!”
“可以可以!”
斯諾克忙不迭地放出瞬鋒,然後繼續呆在光甲操控台上充能加發呆。直到聶鋒不知道從哪裏又找來一塊磚頭,他才意淫斷線,恢複了正常。
“幹啥?土著。”斯諾克嘟囔著,對受到打擾很不滿。
“檢查一下係統,看看有什麼地方可以修理的就開始吧!早點把光甲給我修好。”
聶鋒晃了晃手上的磚頭,冷冷地盯著無良紅晶說道:“我去把救生艙找回來,你先看看吧!”
“慢著!”斯諾克突然出聲將聶鋒叫住:“昨天那些生物,你問你那兩位少奶奶到底是什麼玩意了沒?那些生物看起來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一個人去……”
“別說了!”斯諾克還沒說完,聶鋒的臉色便是一暗,緩緩地轉身朝外走去,黯然道:“我昨天被那丫挺的母老虎一拳打暈,然後就睡到了今天早上,也沒來得及問……”
說完,也不待斯諾克答話,聶鋒便跳下光甲,一陣風一樣刮向昨天戰鬥的那些地方,他也覺著自己這個不算什麼光彩的事情。
操縱台上,斯諾克的紅晶瘋狂大笑。
“什麼?哇哈哈哈……,那母老虎居然把你一拳打暈了?她想給你來個**麼?哦!萬能的迪亞斯神啊……哇哈哈哈,居然有人洞房花燭夜被女主人給一粉拳打暈過去了?笑死我了,不對!應該是一神拳打暈了才對,哇哈哈哈……”
駕駛艙裏,無良的狂笑聲在空曠的草原上隱隱地傳出去很遠,很遠……
“你個無良紅晶囂張什麼?囂張什麼!…………”
已經跑到遠處的聶鋒麵色鐵青,憤怒地捏著拳頭咒罵著,更快地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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