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君是愛我的。”
李俊鵬定定的看著肖濤,突然出聲。
肖濤手微微一抖,目光微冷:“嗬~,大少爺,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自以為是。”
李俊鵬與他交手良久,也不若以往一般總被他外表的冷靜淡漠所騙,知這句話是擾了他的心智的,便繼續道:“你確實在她心中分量頗重,若你說不放她,她總是不會接受我,但肖濤,你利用這種感情將她留在身邊,是否對她太過殘忍。”
肖濤怒極反笑,冷冷地看著他道:“殘忍?今日你還能活著,隻因為我姑父念及李氏幾代忠於不凡門下,我也是看你捍衛江湖正道才不與你計較。還有,你當真以為我隻是因為君君便處處針對你麼?你大動幹戈,打亂規則,妄想建立黑道新規則已然觸犯整個黑道的底線,不凡門千百年來便做的是製衡,別無選擇要容不得你,那君君怎麼說也不能交托與你,何談殘忍?”
李俊鵬不想他竟如此說辭,早就厭棄他總是一副正義且無奈的嘴臉,便也不再客氣,冷笑道:“你莫要找借口,我做的以上種種你早就知曉,卻一直冷眼旁觀,我也以為如你曾經所說,隻想要帶小君與肖家隱居,但肖濤,你如此能力,若能下定決心護住小君,怎麼會讓她落到那個下場?之後不肯放下不凡門的權利,真的隻是因為救她麼?肖濤,你也不過是個凡人。”
肖濤眯了眯眼,卻沒有反駁他的話,兩人之間的氣氛卻漸漸變化,正當蓄勢待發之時,桌椅倒地的聲音同時讓兩人一驚。
莫小君似個王八一般歪斜在門口,看著他二人驚怒恐懼的模樣,不禁哀歎,果然聽牆角不是什麼光明的作為,早晚是要遭報應的。
生產的過程非常痛苦,尤其對著兩個吱哇亂叫什麼不懂的大男人,真的是比魂魄離體,血液倒流還要難受。
“不要發愣了,去燒熱水,混蛋。”
肖濤手腳都在顫抖,羊水已破,孩子的胎位卻還不正,那麼隻能先正胎位。
“熱水???熱水”
李俊鵬回過神來,匆忙奔出屋去,過門楷的時候險些摔了跟頭。
“沒事的,君君,不要怕,我會幫你,不要怕。”
肖濤一邊安慰著痛的抽搐的小君,一邊手忙腳亂的打開她的雙腿,卻在看到滲出的血水時,險些紅了眼。
“濤???哥,啊~”
莫小君想要安慰比她還要不好的人,卻被一陣抽痛刺激的叫了出來。更是嚇得肖濤手腳一抖。
“我要為你正胎位,你要忍住不能昏過去,聽到了麼君君?”
莫小君拽過床頭的帳子攥在手裏,死死咬住枕頭點了點頭。
肖濤閉上眼睛,回想之前半年做的功課,冷靜下來將手放在莫小君的肚子上開始正胎。
胎兒要在子宮中翻個身,翻攪的小腹似千刀萬剮般無法忍受,莫小君咬著牙,終是淒厲一聲叫喊,暈了過去。
李俊鵬在屋外聽到那一聲叫喊差點也嚇得暈過去,終是想起李嘉華來時交代的東西,匆忙翻找,卻是一包不知什麼煉製的參片,趕緊拿去給也要發瘋的肖濤。
莫小君便在兩個男人的怒吼尖叫,手忙腳亂之中被折騰醒,昏過去,再折騰醒,再昏過去種循環,最後忍無可忍,尖叫一聲終是在一聲嬰兒啼哭終徹底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