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若有所悟,但是她隨後又想,你那裏知道那九龍銅寶鏡對我的好處,可這通靈城是她最大的秘密之一,告訴不得他人,不由得她又蹙了眉,心事仍舊不得開解。
石室中,李墨正在辛苦的結丹中,雖然墨城的天地靈氣,給林月一炸,毀去了大半,但結丹乃是引天地間最精純的靈氣過來融入丹中,隻需要最精純的靈氣,便是總靈氣少些也不要緊。但辛苦就辛苦,要把自己的三魂七魄都溶為一體,鑄成金丹,從此金丹就是李墨的生命。人隻要煉成了金丹,不僅可以儲存更多的靈氣,而且和人拚鬥的時候,隻要人不死,肉體的傷害你都可以暫時不理會,並且這些傷害也不會造成疼痛影響到你拚殺,真可謂一個質的飛躍。
但李墨還不僅僅想要一個普通修士的金丹,他還小心的調動開始在嶽陽侯那裏收下的點金火,緩緩的把它溶進丹中,以後好讓自己的金丹不僅帶上異火屬性,在煉丹還鍛器方麵有諸多好處。正當李墨一點一滴的摻如異火時,突然天養偷偷探出頭來提醒道,“李墨,外麵有人來找你了。”
當李墨睜開眼的時候,林月還以為李墨正錘煉心神,正微垂著頭思索著什麼出神。靜靜的審視著林月,李墨發現她身上蘊含著一種獨特的魅力。這種魅力不是修長,不是漂亮,也不是嬌憨,而是你貼近她時,感受她時,你會真切的感受到一種美從生命內部折射出一種光芒,偶爾驚鴻一現,便已是浪漫旖旎不可方物。
“在想什麼?”
“恩?你醒了?”難得的一向貽笑大方,我行我素的林月竟露出幾分驚喜,幾分嬌羞。
“恩,我在夢裏聽見美人的呼喚,自然從睡夢中醒來,來回應佳人~~”說著李墨就要饞饞林月的芳唇,在美女麵前他一貫都是嬉皮笑臉的,他也不屑在美女麵前正經。
倆人調笑一陣,李墨一把把林月擁入懷中,“我從入定中醒來一次不容易。林月老婆,說說吧,你看起來有些心事?”
但林月想了一會兒,還是搖搖頭,她想和李墨說點什麼,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恐怕是今天被嚇著了吧?總有種想變強的衝動,想的厲害~~~”
李墨一把抱起林月,發現看似比他還高大的美人,竟然輕若無骨,“其實你不用那麼擔心,我雖然把墨城的控製權都交給了你,但到底是我煉製的法寶,一舉一動我還是能知道的。若不是我早就知道鬼穀子那老頭在後麵給你們壓陣,我就是拚著一輩子不煉著金丹都好,也萬萬不會讓你們吃虧。”
林月望著李墨,隻見其中一片赤誠,不由得心中一顫,微不可查的點了一下頭,眼中望著的雖是密室的石壁,卻如同望著遠方天空的白雲。
“我雖然暫時打不過望月峰的那群老鬼們,但你也莫擔心,隻要我金丹一成,少不得也要上他望月峰去尋他們晦氣,至少總要殺那麼幾個門人弟子,給你通靈城補補靈氣。”李墨暗暗許諾,哼哼,既然赤崖敢欺上門來,那也怪不得李墨日後找他們的麻煩。
卻說,赤崖和楚楚倆人從墨城灰頭土麵的跑回了望月峰,淒慘無比,特別是赤崖被打斷的一隻手掌,他故意不接起來的垂著,一副落魄的樣子博取長輩同情。赫連婉容雖然知道這是赤崖在那裝蒜,但到底是自己門人,見了也是心中不樂,再聽自己愛徒楚楚添油加醋的說什麼就是赫連婉容的九龍銅寶鏡也是險些失落,頓時惹的赫連婉蓉怒火中燒。
“哎,現在雖然是李墨那小子入定閉關的絕好機會,但有鬼穀子那老東西護著她們,我們望月峰也有些眼高手低,騰不出人啊。”楚楚似是惋惜的感慨,實是挑撥,她在李墨受了平生少有的幾次挫折,雖然藍無傷和赫連婉蓉還看不起金丹期的李墨,但是少年後起齊追,女人特有的敏感讓人已經感到不踏實了。
“你們掌門帶著幾個長老去東方見匈奴魔宮裏的人,這是門中的根本大事,打不得丁點折扣,叫你師傅回來出氣的事,想都不用想。”赫連婉容看出了楚楚這個她最心愛的弟子的擔憂,但事有輕重緩急,先就打斷了。
聽到師母堅決的拒絕,楚楚不過微微一蹙眉便灑脫的放過一邊,反而是赤崖還有些怨色。但赫連婉蓉話音一轉,又冷笑起來,“雖然我們騰不出手,但是李墨結怨極多,我們大可以禍水東引。”
楚楚大喜,拉著師母衣袖撒著嬌詢問,如同隻貓咪般,赫連婉蓉笑而不語,隻遙遙一指,卻是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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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啊,近來一直出差在外,沒有時間更新,實在是抱歉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