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人還在空中,便聚起三尺劍芒朝著紫紋長蛇的頭斬去,那蛇倒也了得,蛇首便來還在前撲中,但電光火石之間,便能止住勢頭一個規避,但卻把長尾一撩,竟然纏住了李墨。
隻見紫紋長蛇長尾一鎖,李墨便感到連護體玄光都比擠緊了三分,更神奇在這蛇一身紫紋繞著李墨的玄光一纏,竟然還能逐漸消融李墨的護體玄光,端的妖邪。
李墨一驚,揮劍直斬蛇身。但那蛇倒也發了狠性,竟然舍了毒口,緊緊咬住了李墨的天罡劍,頓時李墨的天罡劍便割的蛇口鮮血淋漓,但蛇口本來就是蛇一生捕獵最直接的地方,反而是最堅韌的,一時雖傷,但卻切不進去,便想憑此硬的些許時間,把李墨絞殺在此。
眼見情況危急,李墨反而起了血性,他一貫就不喜歡打那種憋屈的仗,此刻見著這一介皮毛帶角的畜生竟然敢把命搏出去來絞殺,正是大怒。
“孽畜,你敢把命搏來殺老子,小爺也來陪你。”隻聽李墨大吼一聲,竟把護身的玄光收了起來。
那蛇兒大喜,身子一扭,拚了命的往裏一鎖。卻不想突然它纏著李墨身上那堅若磐石的蛇皮,突然一陣劇烈的灼熱。
原來正是李墨收了護體玄光,從體內放出了收的異火點金火來燒這蛇,這點金火內有玄妙,能煉陰陽,燒五行元素,雖然現在火焰威力低微,但卻勝在火勢強盛,這蛇一時這點金火一燒,頓時就如同熱刀切進奶油中般,頓時斷成倆截。
可身死蛇不死,這蛇雖然斷成倆截,一時倒沒氣絕,竟然張著血盆大口對著李墨撲咬不斷,便是半截尾巴也是把李墨的血肉之軀打了好幾下。
“孽畜,怎能由得你猖狂。”李墨頓時飛身一劍上去,就把拿失了半截身子,移動不暢的蛇頭釘在地上,再真元一吐,頓時那蛇便斃命了。
見到那異蛇死後,天養連忙從李墨身體遁出,李墨胸口被那蛇一鎖,肋骨盡斷,能撐著和蛇打鬥,還多虧得從小到大的一股狠氣,見到敵人不死,自己就怎麼也不能倒下,如今大敵一退,便有些力歇的手軟了。
天養見了,趕緊一口靈息吐出,李墨聞了頓時感到一陣神清氣爽,身上的傷口也似乎要愈合了。李墨知道這是天養元氣,每吐一口便要損他修為的,連忙搖手止住,“天養,你不用如此。我身上還藏有些丹藥,雖然治的慢些,但功效倒不比你的元氣差,犯不著為了少定點痛苦,浪費你多年心血。”
天養心有愧疚,堅持要給再給李墨吐一口元氣,讓他傷勢立刻好轉過來。但李墨卻一把把小家夥的脖子摟在胳膊下,死命的蹂躪著,“小樣,何時竟敢不聽哥的話,看哥收拾你。”
一時倆人都笑,隻是笑聲中,天養心中被揉的柔綿若水。玩笑片刻,李墨便開始收刮戰利品,這紫紋長蛇,既然是秘境生物,未成妖形,自然就沒有什麼收藏可說。倒是它一身蛇皮內有蹊蹺,竟有侵入修真護身玄光的威力,倒是可是可以收藏。
而其一顆蛇膽,雖然未修成妖丹,但正如此,方可直接食用,李墨用筆尖聞過,發現這蛇膽清醒,未有這蛇一絲腥味,便直接吃了下去。這蛇雖然仗著靈地,有些年歲,但終究未成妖形,一個內膽對修士的修為提升倒沒有多大幫助,但李墨吃下之後,卻發現本來被這蛇的黃風吹得生疼的雙眼,竟然瞬息變得好轉過來,而且在著看見絲毫光明的秘境中,也能目視三丈之外,目力倒是提升不少。雖然修道士喜歡用靈識探查,但目力的提升在許多異境,卻有奇效。
而那蛇的刮起黃風的東西,李墨卻是怎麼找也找不到。他性子豁達,索性把蛇身整個收藏了起來,但正因此,李墨反而起了興趣,隻等帶回墨城後,好好研究它。但最終,卻不料人算不如天算,這蛇身一帶回去,蛇皮的花紋美麗倒被林月看上,便被她找了巧匠做成數雙蛇皮長靴,而蛇身呢,卻是被一貫喜愛野味的令狐小蠻大快朵頤。
倆人接著一路前行,憑借著天養遠超人類的靈覺,倆人有驚無險的來到了青雲宮最高峰處,倆人就呆住了。
這絕頂深處的建築,與其說是一處遺跡,不如說是一個巨大的廣場,整個遺跡一切用來裝飾,掩蓋的地麵建築都被天地罡風刮去,隻剩下一個廣場中間整個地麵上都刻滿了繁雜,絢麗的符文,但是其中卻蘊含著一種奇妙的規律的,如同藝術家的油畫,雕塑般,美麗的讓人沉淪。但便是僅僅留下這一丁半點,也吐露出當日此地主人要與天地爭鋒的磅礴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