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絲羅瓶人頭附肚童神1最近附近小區總有孩子生病,更有甚者離奇死亡,其範圍之廣令人咂舌,小到郊區野外,大到市區高檔小區,時有發生。這天放學,我和王寧走到傳達室門口的時候,李叔突然叫住了我們。“交給你們一個任務”李叔難得的這麼嚴肅,“就當是曆練曆練你們,順便也能積累些功德”“李叔你說吧,我們一定能做到的”對於李叔,雖然有時猥瑣,但我是發自內心的尊重他“恩,最近的事情你們都聽說了吧”李叔問到“您是說那些孩子......”王寧對小道消息最是寧通“對,據我所知,應該是絲羅瓶”“什麼是絲羅瓶?”王寧問到“是一種邪惡的茅山法術......”我看了看李叔,李叔點頭,示意我接著說下去“絲羅瓶是降頭師練失敗二變成的,這絲羅瓶每晚出遊,變成無主遊魂,帶腸肚出遊;肚子時常饑餓,到處尋找小孩遺糞充饑。凡糞被吃的小孩,命運會衰敗,不死也病,或遭劫難。”我頓了頓,見李叔看著我便接著說:“絲羅瓶出遊,須要在雞啼,曙光未露前回來,過時便死。”“恩,說的都對,我在補充幾點”李叔咳嗽了下,“絲羅瓶有一特征,他的瞳孔中,沒有對方的倒轉人像。降頭術練成功的術師,他不會變成絲羅瓶,而可利用絲羅瓶去陷害一切的敵人。這是他們最高的法術,是每個降頭師的護身救命的法術。可偵查敵方的姓名,行徑,而隻要叫絲羅瓶到敵人家裏去叫魂,即叫一聲敵人的姓名,敵人響應了,靈魂便被叫去,立刻就死了。但如果敵人不應聲,便不應驗了。世人可能因為它能夠飛出人頭,降入敵人家裏,喚召敵人的靈魂,所以稱它為降頭術。假設沒有絲羅瓶可差遣,降頭師也可用降頭術去製練絲羅瓶以供使用。”“那這絲羅瓶是?”王寧看李叔停下來急忙問道“應該是降頭師找到修煉降頭術失敗的絲羅瓶,然後將他煉製,煉製的絲羅瓶吸取的魂魄越多則越是厲害,按照現在的情況看來,這絲羅瓶已經是非常厲害了,但卻好在沒有思想,隻能受人控製,你們2個應該能夠對付了,不知道是誰做這傷天害理之事,又有何目的,善哉善哉。”很少看見李叔這幅悲天憫人的樣子,“你們去吧,看看哪裏有小孩兒的糞便就去蹲守,這方法是惡心了點,但卻快捷有效”(這個事情告訴我們,一定要講素質講文明,無論是自己還是自己的孩子不要隨意大小便)(PS:擴充知識:修煉不成的降頭師,隻因〔善〕與〔惡〕一念之差,就變成〈絲羅瓶〉了,做了〈絲羅瓶〉,還是繼續不斷地日夜四出修煉害人的降頭術,它會在三更半夜尋覓那家死了人,就在白日跟蹤,看屍體埋葬何處,原來當人臨死時,屍體裏就有臭味冒出,衝入雲霄。當〈絲羅瓶〉半夜魂遊時,一嗅到死人的氣味,便會降下頭來,查明喪家住址,於白天出葬時,跟蹤墓場地扯,偷挖墳洞,到晚上飛去吸食死屍的腦髓,心髒,如係童男女,便偷取其頭連腸肚回家,用符咒煉成〈人頭附肚童神〉,養在家裏以供使喚。降頭師除修煉〈降頭術〉外,還要煉製許多降頭藥,例如:〈降頭藥油〉,那是一種不可思議,可隨心所欲的藥。藥方是降頭師的秘方,專用在地深山所產的草藥頭製煉而成的毒藥。應用時,須加符咒配合,靈驗異常。凡得道的暹僧,都擅有這術,作者住暹城多年,眼見暹僧用草藥粉醫治奇難各症,藥到病除,他往往是在落藥時加念咒語,作者斷定藥力的真實性,但對咒語一事的效力,參對事實,似乎無從否認其存在的理由。這〈降頭藥油〉,如果單是用艸藥製煉而成的,那隻能稱為〈降頭藥油〉。還有一種所謂〈降頭油〉的製煉法,並不僅是製艸藥那樣普通,說來非常怕人。據傳的製煉法是這樣的:當降頭師偵查到有孕婦身死,那是他千載難逢的大好機會,於是他便在更深人靜時,到墓場偷把孕婦的屍體燒取屍油。〔非四十九歲或孕婦不大靈驗〕然後由降頭師施術,落藥,念七七四十九日咒語,才貯入瓶中應用。〈降頭油〉到底有什麼效用?說來令人咋舌,它能醫愈百病,並且會轉變本性,舉凡人們善的能改變為惡,貞的變為淫,正常的人變為發狂,當然他也可能用之醫好上列各症狀。)大家請謹記不要嚐試!切記!是夜,我和王寧跑去了郊區,這裏陰氣較重,且隨意那個的很多。我和王寧找了半天,一直看見的都是大人的XX(小孩兒的和大人的還是比較好分辨的,這個是限製級別的,不詳細討論)和野狗野貓的XX,找的我們的腸胃都打了結一樣的難受。正自發愁,猛然看見前方有一個孩子正蹲在地上588(懂麼?)“我擦,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王寧大笑起來等他588好了,我們就去蹲守,這孩子倒是會挑地方,88下麵正好是一個墳墓,絲羅瓶除了喜歡孩童糞便外,還喜歡屍氣、我們在那片荒田裏麵足足等了有2個多小時,正準備換地方的時候,異變突起。遠處一道灰影急速飛來,到了那糞便處便停了下來,仔細看去,隻見其胸腔打開,腸子流了一地,耷拉著腦袋,整個身體都趴了下去、“快去,要不然那孩子就危險了”我和王寧迅速趕了過去王寧從懷中掏出了我給他的《道德經》(念道德經是破降的一種方法,佛教則是《藥師咒》,《楞嚴咒》,《大悲咒》,由於2人齊念效果較大,所以我選擇了道德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jiào)。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我和王寧齊念道德經,那絲羅瓶停了下來,身體不停的抽搐著,但過了不到15秒就停止了抽搐,向我們飛了過來、“我去,沒有多大用啊”“他後麵有人控製,而且這絲羅瓶已經成了氣候”我看那絲羅瓶衝了過來又急忙喊住了王寧,“潑黑狗血”我和王寧將準備好的黑狗血一股腦的潑在絲羅瓶身上,那絲羅瓶便開始渾身冒煙,但也隻是冒了一會兒就停了下來!兩道黑光自那絲羅瓶嘴中射出,其中一道被我身上的玉佩彈了開來,另一道卻是直接射入了王寧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