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兵?快走吧大哥。”一個蓬頭垢麵的盜匪緊張的對匪首說道。
匪首怒火中生,到了嘴邊的好事就這樣被攪黃了,氣急了反手就是給說話的盜匪一刀,直砍的這個盜匪胸口一下癱倒在地眼看不能活了,可歎這匪首剛才還叫嚷著眾多兄弟,轉眼就要了自家兄弟的命,周圍的盜匪眼見此幕無不膽寒。
“兄弟們別怕,不就是幾個沒鳥的兵,跟我殺了這群東西再來享用美女。”匪首抓起手中大刀就要上前。
“喝!勿那賊人,怎可傷我大哥。”牛鋒挺馬而出,對著匪首腦袋就是一刀,匪首見狀拿刀就擋,隻是牛鋒雖然沒有成為一脈龍力者但這段時間軍營鍛煉也不是白練的,匪首哪裏經受得住這一刀,隻不過是略微阻礙了一下牛鋒刀的速度,隨即這一把便入肉三分直接削下了匪首的腦袋,鮮血從勃頸處噴湧而出。
見此情形,才要上前拚殺的盜匪一下慌了神,有一個盜匪厲聲叫了一句,“大哥死了,官兵不能力敵,快跑。”周圍的盜匪心理一下子被這句話瓦解頃刻間一哄而散。
李先浩並不吃驚,這盜匪哪裏可能是牛鋒的對手,他撥馬靠近,輕聲對女子說道,“姑娘沒事吧?”這女子也不羞怯,抬起頭看著李先浩的眼睛說道,“多謝將軍搭救,小女子感激不盡。”
這一抬頭最是那一點柔情似水,這女子大眼玲瓏鼻梁高挺,櫻桃小口一點點,皮膚白裏透紅眼見就要滴出水來,直叫李先浩看的那叫一個真切。
李先浩回過神來,拱手說道,“姑娘是何方人士,欲往何處去?”
李先浩卻不知曉,他身材挺拔,劍眉入鬢,鳳眼生威尤其是現在騎馬帶兵更是英氣逼人,這女子早已是看的癡傻。女子眼睛一轉,待看得這群官兵是郳****兵服飾便說道,“小女子郳國東橋郡人士,剛從梁國回望家中途中,卻不想遇到這些賊人將我護衛殺死又想淩辱我,多虧了將軍搭救。”說話間就要哭出聲來。
李先浩一臉茫然,“東橋郡?”還是馬挺見多識廣上前說道,“大哥,這東橋郡是南路郡縣,離此地路途遙遠,這一個女子怎會從梁國而來卻隻帶幾個護衛,大哥,此事蹊蹺。”
這女子聽到這話,立馬說道,“將軍有所不知道,我父去梁國跑生意,如今身陷梁國被梁國貪官扣住,小女子正是要去家中取銀兩來賄賂梁國軍官以救出我父。”言語間聲淚俱下。
李先浩聽到此言怒火中燒,“呔,這些個梁狗目無法紀,貪錢枉法。老四不必多說,姑娘放心,我們正是郳國官兵,此刻正要去往刀馬鎮,你可隨我前往,我必定護你周全。”
“如此,小女子先謝過將軍,敢問將軍高姓大名。”這女子出口問道。
“哈哈,不才姓李名先浩,敢問姑娘芳名。”李先浩大笑著說道
這女子笑了起來,輕聲說道,“小女子姓方名妮。”
眼見這一幕,馬老四搖頭歎息,心想“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在李先浩的攙扶下,方妮上了馬與他共乘一騎,牛鋒,牛錚,馬挺,牛鐵四人麵麵相覷卻又無可奈何,各自歎息了一聲追了上去。
若水城軍府中,“啪。”一盞茶杯被扔到了地上四分五裂。“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小姐這麼大個人都看不住,要你們還有什麼用?”這人正是方式,此刻他火燒眉毛,怒罵不休。這方式雖然已是六脈大將統領數萬梁國兵馬,為人卻十分專情,人過中年依然隻有一個妻子以及一個女兒。而此時他自是知曉才十四歲的獨生女兒隻帶了三四個護衛就跑出城外去打獵,如今兵荒馬亂的一個女孩子可怎麼是好。
就在此時,一個傳令兵飛跑進來,“報大將軍,斥候營在城外發現小姐侍衛屍體,小姐不知所蹤。”
“什麼?你們這幫飯桶。”方式對著傳令兵飛起就是一腳。
這時又跑進來一個傳令兵,“報,斥候營發現城外盜匪,已被我軍擊潰,俘虜說小姐被一群郳國官兵救走了。”
方式一下癱坐在椅子上,低落的說道,“若是被郳國人知道她的身份,那她就危險了。”
方式的妻子是一個知書達理的貴族出身的女人,她上前寬慰道,“夫君莫慌,我料想郳國官兵定然不知妮兒身份,否則怎會不將這些盜匪滅口。”
方式轉念一想,“夫人言之有理。”他看著傳令兵說道,“傳我命令,召各部偏將,都統,赤山部落族長代金來我議事廳議事。”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