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愛人?”尚青衫臉色古怪的看著藍斯。
“就是你帶來的人,他不是你的愛人嗎?”藍斯也奇怪的看著尚青衫,那個看起來跟他很親密的人,不是他的愛人嗎?而且他們的容貌特征都一樣,不是尚青衫從家鄉帶來的嗎?
“你是因為他才……”難怪從見麵開始藍斯就一直不正常,原來是誤會了他和陸小鳳的關係,尚青衫覺得自己的頭變大了好幾圈,拉起藍斯就往外走:“你跟我來。”
尚青衫把藍斯帶到一個比較寬敞的房間,然後嘴唇微動,無聲的說了幾句話。過了沒多久,一個身穿青衣,長相豔麗的男子走進來,身後還跟著有些憨憨的瑟貝魯。
陸小鳳走進房間,看到尚青衫和藍斯親密的站在一起,原本有些不悅的臉上,立刻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那絕美明豔的臉,最美的百合花到了他的前麵,都要失了幾分顏色。
陸小鳳激動,他非常的激動,尚青衫的性格他很了解,向來冷清疏離的他不會讓人這麼親密的靠近。能得到這份殊榮,必然是一直無緣見到的,那個牽動尚青衫情緒的神秘人,如今這老頭找到回了春天,那他的好日子不是就不遠了嘛。越想越興奮的陸小鳳,甚至有馬上撲到藍斯身上膜拜的架勢。
“你可以說話了。”尚青衫眯了眯眼睛,我還不知道陸小鳳打得什麼注意嗎,要不是現在情況特殊,絕對要他再當一年半載的啞巴。
“真的!”
“不過……”陸小鳳眼裏剛開了一朵花,尚青衫的語氣一轉。
“什、什麼。”陸小鳳的汗下來了,就知道沒那麼便宜,他緊張得等待著尚青衫的條件。
“隻要你跳個舞,我就收回你的禁言令。”
“就這啊。”陸小鳳大呼了一口氣:“別說一個舞,就是一百個也沒問題”
“我要看的,是九鳳朝陽。”不過他剛擺了個姿勢,尚青衫又開口了。
“九鳳朝陽……好!有什麼了不起的,就九鳳朝陽。”說完,他抬手在空中扇了幾下,房間裏的座椅就自動堆到了一邊,等場地變到最大以後,陸小鳳右手放到胸前,打出幾指法印,接著身形一轉,人就消失不見了。
原地取而代之的,是一隻長五尺通身火紅的飛禽,身後比身子還長的七根翎羽閃爍著七彩光華,金色的鳳冠在頭上熠熠生輝,金色的雙爪長滿了鱗片,在透過窗口的陽光下,顯得流光溢彩。
飛禽展開豔紅的雙翅,人們的耳朵裏便傳來了從未聽過的縷縷仙音,彩色的飛鳥隨著仙音緩緩舞動。空氣裏傳來陣陣熱浪,藍斯和瑟貝魯已經被眼前美麗的生物奪去所有注意,那灼灼嘩然的七彩翎羽,隨著舞動的身姿,與身上火紅的羽毛遙相輝映,仿佛世間所有的色彩,在它麵前都會變成黑白。
一舞結束,隨著一聲嘹亮的鳳鳴,彩鳳又變回一身青衣的豔麗青年。
“娘……”青年眼角含笑,蹦蹦跳跳著上前,親密得拉著藍斯的胳膊,用撒嬌的口氣喊著:“我跳得好不好?”終於可以說話了,這個世界簡直太美好了,哈哈哈。
“啊、啊??你叫我什麼?”藍斯一直沉浸剛剛的奇景中,結果被陸小鳳的一聲“娘”給叫回了魂兒。
“娘阿,你是我爹的老婆,不就是我娘嗎?”陸小鳳依然興奮非常,這可是未來幸福的保證,當然要先打點好了。看尚青衫一臉滿意的表情,別說叫娘,叫爺爺都行。
“什麼老婆……”藍斯臉一紅,不過馬上覺得不對勁:“你說什麼?他是你爹?”
“是啊,他是我爹啊。”陸小鳳理所當然的點頭,然後又用嗲得人倒牙的聲音說道:“娘,我跳得好不好,如果你喜歡,叫我什麼時候跳給你看都可以。”
“行了,別胡鬧了,跟瑟貝魯出去玩去。記住,除了屋裏幾個人以外,不可以讓任何人看到你的真身,也不可以告訴任何人你的真實來曆。”尚青衫看這小子越鬧越來勁,趕緊阻止了他繼續發嗲,然後又用傳音說道:“否則我讓你當一輩子啞巴。”
“知道了,知道了。”就知道在愛人麵前保持良好形象,陸小鳳在心裏唾棄尚青衫,然後拉起一直處於呆愣狀態的瑟貝魯往外走:“走啦,不要打擾爹娘二人世界了,我們出去玩。”
等陸小鳳和瑟貝魯出去,房間裏終於恢複了平靜,尚青衫揮揮手,屋裏的擺設重新歸位,他拉著藍斯坐在一張大靠椅中,把藍斯放在自己腿上坐好,他知道藍斯有太多問題需要解答。
“你……真的是……”藍斯回過神,發現自己已經坐在尚青衫懷裏,臉一紅,低下頭,不知道從何問起。
“放心,我是如假包換的人類。”尚青衫把藍斯的頭按在自己肩窩,臉貼著他的額頭,柔聲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