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政策,葉大將軍走了之後,幾個副將倒也一直是遵守著的。
至於國公爺來了之後,更加一直是跟著葉大將軍的步伐走。
用葉大將軍的話來說,雖說是憋屈了些,他身為大將軍,每年也比那些清流禦史彈劾說沒用,隻知道守,不知道打。
那些清流禦史彈劾他說每年隻知道浪費朝庭軍糧,可他也知道,隻要一開打,對,是可以威懾下西南那些部落,可是,西南那些連綿起伏的山林,還有那瘴氣。
說句實在話,別說幾十萬大軍了,幾百萬大軍,你進去了,也未必能回來一半人。
畢竟,人家是占著地形優勢的,你懂什麼?
更別提那些蛇蟲鼠蟻了,這沒來過西南的人,不會知道那裏的可怕。
他知道一將功成萬骨枯,可他並不願意讓幾十萬家庭失去父親,失去兒子,他寧願每年被禦史彈劾,反正多彈幾次,也習慣了。
他也告誡國公爺,千萬不要掉以輕心。
寧可天天被朝庭斥責,也不要輕易的挑起幹戈,在西南,吃虧就是占便宜,讓國公爺千萬要記得這句話。
國公爺看過二老的筆記,也聽過葉大將軍對自己的徹夜長談,自然是對西南的事是小心小心再小心的。
本來國公爺就是皇家上書房出來的精英份子,再加上皇宮裏十幾年的浸淫,然後又去了南洋,和江南的商人周旋。
可以說,國公爺倘若想和一個人結交,無論是哪種人,隻要他想的,還真沒有結交不上的。
雖說在南洋的時候,多是商人奉承國公爺,可國公爺也要和南洋的各國國王打交道的。
南洋的各國國王雖說羨慕天朝的富裕,也不會和天朝的使者交惡,不過,人家也有他們身為國王的驕傲。
因此,如何和那些國王相處愉快,然後又不卑不亢,再把南洋的利益最大化,那就是國公爺要考慮的了。
那時候,容月也和國公爺說,倘若能在商人哪兒學會一些處事之道,特別是某些卑鄙商人的處事之道,還是有些好處的。
雖說國公爺那時候是挺看不起容月的那些話的,不過,他也有留心那些商人的做事手法。
雖說那些做事手法讓他很不屑,但不得不說,他們能用最短的時間,最少的投入,然後把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正如葉大將軍所說的,他這幾十年來在西南,說好聽點是大將軍,說難聽點,幹的就和京城的理藩院的話沒啥兩樣。
有可能還不如人家。
至少,人家是南洋的使者來拜訪,而他必須得低聲下氣,要不然,你惹怒了人家,換來的就是幾年的戰爭。
而國公爺之所以碰上那兩位苗女,也是個巧合。
某天他剛去拜訪過熟苗的族長,剛要回城裏,便在城裏看見了漢人欺負一個苗女的事兒。
本來漢人一般來說也不敢欺負苗女,要知道,會來城裏的苗女,都是會些功夫的,一般腰間都會戴著佩刀。
人家的刀可不是裝飾的,而是實打實的削鐵如泥的好刀。
而且苗女也不敢單獨來城裏,一般都是三五成群的。
一個苗女就能打趴下兩三個漢人,那麼,三五個苗女的戰鬥力,你便能想像得出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