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國公爺不說話,別說錢氏急了,容月也急。
這個時候,錢氏不方便問,容月便問道,“爺,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到底是說呀,看把我二嬸急的。”
“我不知道這事對正傑來說是好事呢,還是壞事,不過,他做了件善事,是確定的。”
“善事怎麼會是壞事?”錢氏有點被饒糊塗了。
而容月大概有點明白國公爺的意思了。
像在現代七八十年代,或者九十年代,你扶起跌倒在地的老爺爺老奶奶,是件善事吧?
可不好意思,到了後來,你就是件倒黴事,而且扶了,還會被人罵傻缺,被人恩將仇報,被人訛一大筆錢。
有了這個經驗,所以,容月那時候帶著正傑滿縣城跑的時候,容月就說過了,看見這種事,你要大老遠的就說,有人跌倒了,大家幫忙扶下呀。
這年頭,又沒天眼,萬一也被人訛,你壓根沒理去說證據去。
寧可你做別人的人證,也別滿大街的找人幫你做證。
這樣,主動權掌握在了別人手裏,很不好。
雖說這年頭的人相對比較善良些,不過,你也不能保證,個個都是小白兔不是?
正傑在容月的這種教育下,所以,有些善事不會幹,就算幹了,也會先保全自己。
因此,容月挺好奇的。
“他英雄救美,救了一個姑娘。”國公爺說道。
他都不知道這算是好事呢,還是壞事。
“救人啊,那挺好的啊,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呢……”
錢氏一聽,便覺得應該沒啥吧?
難道救的人是殺人犯的女兒啥的?
可就算救的是殺人犯的女兒,隻要女兒不犯法,你還是可以救的吧?
“爺,不會救人的時候,有了肌膚之親了吧?”
容月想的比錢氏深遠點,因此,便立即問道。
國公爺點了點頭,“那個姑娘被逼入了水,本來歹徒也是跳入了水裏的,不過,運氣不好,被水草勾住了,嗬嗬,便宜了正傑。”
容月聽著聽著,怎麼感覺有點不頭對。
便宜正傑的意思是,正傑和那姑娘是正傑高攀了人家?
“爺,你倒是說說是怎麼回事?”容月拉著國公爺的手問道。
“姐,這事兒,我來和你說吧!”正傑的聲音從門外響起,正傑倒是換了一身衣裳,然後神色清明的走了進來。
進來之後,先和錢氏道,“娘,我要成親了,你找個官媒,要好點的,最好是京城最好的官媒,我要上薑家提親。”
“薑家?”錢氏沒反應過來,容月倒是明白了,這能讓國公爺第一時間趕去的,又是薑家,莫非是薑妍?
倘若是薑妍,那麼,正傑倒確實是高攀了,不過,太奇怪了,這正傑怎麼和薑妍扯上關係的?
難道這是國公爺和正傑的計謀?
“姐夫,你不介意我單獨和姐談談吧?”
國公爺點了點頭,有些事,他也感覺奇怪,但並不方便問,畢竟,他和正傑雖然是戰友,明顯還是隔了一層。
但容月知道的事情,難道到時候還會瞞著自己。
因此,國公爺點了點頭,帶著錢氏出去。
“好了,就我們二人了,說吧。”容月突然覺得很奇怪,她有太多的疑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