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起了個頭,話題便被她帶歪了。
雖然一開始的時候,國公爺是有心把話題給扳正的,隻不過,他拗不過容月強大的賺錢念力啊。
無論他怎麼板回來,容月總能又給扳到南洋問題上去。
兩三次之後,國公爺也放棄了。
二人在花園子裏聊得還挺開心的。
丫頭還上前去續了幾次茶。
鄭老二也好,花水木也好,見到二人相處融融,都還挺高興的。
花水木都打算和鄭老二去準備新衣服了。
花水木對容月和許氏一向很大方,不過,對自己一向是極為節省的。
衣服隻要幹淨,清爽,壓根不在意新舊與否。
接下去的幾天,京城裏發生了幾件大事。
首先是清流黨的主腦人物曹大人家門口差點發生了命案。
曹大人也是有在國子監教學的。
雖然為人古板,不過,學問那是一等一的好,最重要的是,不會像有些先生那些,對有錢人家的子弟多加照顧,所以,很多寒門學子,都很崇拜他,以曹大人為榜樣的。
曹大人自己雖然不是寒門出身,不過,對寒門子弟多加照顧,也特別嚴格。
無論是學習上,還是私事上。
在國子監有位姓朱的學子,是高郵人,在家鄉,家境也算是中等,不過到了京城這種地兒,真的很不顯眼。
他在家鄉已經有了妻室,本身也是比較潔身自好的。
之前,也是被他們府學推薦過來,基本有真材實料的,曹大人都會多加照顧些,特別看重些。
隻不過,這位朱姓的學子,運氣是真的不好,連著幾年,都名落孫山,他自己不由得有點氣餒。
而曹大人觀察過後,覺得他屬於臨場發揮不好的主兒,一直有在勸慰他,讓他振作。
因為臨場的事兒,還真是說不好,隻能靠多練。
而在學堂裏就有人勸他多多交際,走走門子,使自己的路子開闊些。
其實早年,也有人這麼勸過他。
隻不過,他一直覺得自己有真材實料,怕啥?
他一向是看不慣走這種歪路子,旁門左道的人呢。
可是,在京城六年,雖然再節省,不過,銀子也花得七七八八了。
這幾年,家裏的收成不好,據家鄉來人的信上說,他們家也不好過,有可能撐不了多久了。
而看著一些走歪路子的人,都傍上了有本事的人,或者找了門路,有了份不錯的優差,他心裏漸漸不平衡起來了。
有天,別人請他去玩,他也去了。
一些人會去玩的地方,不是八大胡同,要麼就是私宅。
平時這個朱學子把曹大人的一些陋習學得十足十,看不起那些在玩樂的人。
那些玩樂的人其實那天叫他,也純粹是習慣這樣問下,真不是真心請他的。
可哪裏知道,那個朱學子突然會答應他們的,那些玩樂的人也很愕然。
本來朱學子就不怎麼合群,那些人對付不了曹大人,可對付他,還是綽綽有餘的。
給朱學子下了個套,讓他喝了點迷酒,上了個清倌人,然後就起哄著讓朱學子給清倌人贖身了。
一開始,朱學子是真不願意的,他是覺得付點銀子就算了。
可那個清倌人收到媽媽的示意,自然是要死要活的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