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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麼人打開的門？是什麼東西把這個賊嚇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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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不過那肯定是個非常恐怖的東西。這個賊偷了大半輩子了，我們很了解他。他是個膽子很大的人。能把他嚇死的東西，肯定非常恐怖。”成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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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韓強含糊的答應著，是什麼能把一個膽大的賊給活活嚇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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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真的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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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不薯。”刑警大隊長成功聽了韓路的假設後說道，“我幹刑警十多年了，什麼樣的古怪事情沒碰上過？就是沒碰見過鬼。眼前這件事有些蹊蹺，不過肯定有個合理的解釋。你們先回去吧，明天還需要你們到現場指證，先回去好好休息，特別是這個什麼陰陽師——你看把這小孩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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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強開車送秦路和李長有回家。秦路還是驚魂未定，韓強把他安排到後座躺下。李長有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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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經理，今天的事情真邪門了。聽了那個大隊長的分析，更覺得嚇人了。”李長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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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什麼人開的門？難道屋裏有人？又是什麼把那個賊嚇死了？這一切太難解釋了”韓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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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薯，隻有用鬼才能解釋這一切。”李長有說，“不留痕跡的打開門，把人嚇死，這些事都薯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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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可這世界上應該沒有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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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沒有鬼？我們老家裏就有鬼。我在老家的時候聽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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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強沒有用旋李長有的話，那都是沒有文化的莊家漢對於一些自己無法解釋的現象編出來的鬼話來騙人騙己，真正一個有理性的人怎麼能用鬼神這種東西敷衍塞責呢？還是成功說的對，“肯定不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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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了，”李長有講完了他的鬼故事後說道，“成隊長也說的很好，‘肯定沒有鬼’，說的多堅決。不像我們疑神疑鬼的。——成功，這個名也起的好。這個姓好。”李長有說話經常跑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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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名字好，成功的後台背景也很硬，他叔叔成自立是咱們市的政法委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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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李長有恍然大悟，“成自立，想起來了，電視上看見過。也是個硬派人物。不過就算是沒有他叔叔，成功也一定能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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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他很有才幹，”韓強的思路又回到今天的事情上來，“他對那個賊的活動分析得很透徹，有理有據。——可是這個賊是怎麼被嚇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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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他自己的幻覺，自己嚇唬自己。”李長有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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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不是幻覺。”一直躺在車後座的秦路突然說話了，坐在前排的韓強和李長有都被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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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路忽得一下坐起來：“肯定不是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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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什麼不是幻覺？”韓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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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的不是幻覺。”秦路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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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嚇傻了吧。你看到的當然不是幻覺，真死人了。我的陰陽師先生。”韓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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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是說今天。也不是說我看到的，準確的說是我聞到的。”秦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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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到的？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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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經理，你還記不記得剛開始的時候我們在房子附近聞到的腐臭味？當時你說那可能是湖裏死魚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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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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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晚上觀察鬼屋的時候——就是被你嚇了一跳的那個晚上——也聞到了這個味道。當時你說可能是我的幻覺。現在看來，那不是幻覺，那是具屍體散發出來的腐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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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韓強還記得剛打開地下室窗戶時的味道，“這個解釋了你開始時聞到的味道。可這個有什麼意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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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大的意義。說明那晚我是清醒的。臭味是真實存在的。我當時還聽到呼呼的風聲，同理肯定也是真實的；還有一陣一陣的冷意，也是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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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強點點頭：“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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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的風聲和冷氣，這是什麼？”秦路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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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空調！”李長有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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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是空調。是有人開了空調。開得很大，製造了鬼將要出現的恐怖氣氛。”秦路讚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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